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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没有。”
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道。
“这几天有好多人想见小田先生,小田先生很讨厌这样,您是毛利大侦探吧。”
那护士问道。
“是的,哈哈,”
毛利小五郎乐开了花,“我们带了果篮,想见一见小田先生。”
“这样看行吗?我去问一下小田先生,如果他愿意的话。”
“可以,麻烦你了。”
她起身离开,毛利小五郎看向另一位坐着的护士打听道,“小田先生的情况好些了吗?”
“好了很多,”
也许是出于对毛利小五郎侦探身份的信任,这位护士提起小田知耕的身体情况,“他有惊人的求生欲,而且有一点他很幸运。”
“怎么说?”
“他的大脑受过创伤,这让他感知不到身体的疼痛,也许对于知觉正常的人来说,这种伤害难以接受,但对他来说,却没什么感觉,这也是他能坚持下来的原因吧。”
“原来是这样,他的精神怎么样。”
“可以做到简单交流,你见到就知道了。”
小田知耕同意了他们的拜访,一行人拿着果篮和带着的礼物走进病房内,就看到光亮的病房中间,这间房间唯一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满身缠绷带的人。
他全身裹成白色,只露出一张苍老而慈祥的面孔,在他们进门前正望着窗外鸣叫歌颂午日的鸟儿,听到门开的声音,朝这边看了过来。
见他疑惑,毛利小五郎连忙介绍他们几个人。
因为是周末,毛利兰和柯南也跟了来,毛利兰正和童锐把他们带来的礼物一一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柜子上还有其他人送来的礼品。
“你就是那个侦探。”
小田知耕的嗓子像是被火燎过似的,尖锐又带着尘粒的摩擦感,“谢谢,谢谢。”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地下室的那般疯狂,却也与正常人不同。
“不客气,听说你身体好了很多。”
毛利小五郎顺势找了把椅子坐下。
“是的。”
小田知耕明显有些沉默和不自在。
毛利小五郎一时找不到其他话题,只能看向站在旁边的降谷零,降谷零过来本是抱着继续探究案子的想法,但真当看到这个可怜人时,他又有些问不出口了。
这是个年老病重的人,生命已快走到尽头,世界上再没有与他亲密之人,向这样一个受害者探究案子,就像是揭开别人刚长成的伤疤。
“您等身体好了准备做什么。”
降谷零遂而问道。
小田知耕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回家,听他们说,我父母住的房子还在。”
“那,不错的。”
“是啊、是啊,乡村很适合修养。”
这个回答质朴又带着些许无可奈何,让周围的气氛又是一空,这个时候童锐和毛利兰也放完了礼物,走了过来。
“爸爸!”
毛利兰已经尽可能地小声了,但因为空气有些凝滞,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朝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去。
就见毛利小五郎很顺手地从口袋里摸出了烟,很显然,这有些窒息的气氛让毛利小五郎感到苦闷,以至于烟瘾泛了,他已经惯性地从烟盒中揪起一根,下一个动作就是叼在嘴里。
“抱歉,抱歉,这都成习惯了。”
毛利小五郎红了脸,像是霜打的茄子,快速地将烟放进烟盒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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