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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笑了笑,说:“要是具体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还会求助你们吗,你们可是医学专家,怎么还信这种迷信的说法呢?”
凌长夜好像信了,又有点怀疑,“真的?我们中就有信诅咒的人,不仅信,还懂诅咒,要是真有诅咒,说清楚,他可以破解。”
“唉?你怎么还不信呢?”
村长抓了下头皮,说:“真没有。”
凌长夜视线在神色各异的村民中扫了一圈,疑惑道:“那是环境造成的吗?我们的同伴怎么也得怪病了。”
村长说:“是不是被毒虫咬到了?我第一天晚上就提醒你们要注意虫蛇了。”
凌长夜好像被他说服了,皱眉看着同伴,说:“我们带的药不多,村里有懂毒虫和草药的人吗?”
“有有有!”
村长说:“你们需要的时候,我带你们去找她!”
“多谢村长,既然现在找不到破解方法,我们先带他回去休养。”
凌长夜态度缓和了很多。
村长松了口气,忙说:“快回去给他看看,村民的病先不用着急。”
夏白他们也趁机跟着走了。
这一路他们都没说话,还有村民在看着他们,直到到了那座只有他们的吊脚楼,凌长夜才低声问井延:“怎么样?”
井延激动地点头,“知道了!”
他没说知道什么了。
另一边,夏白问:“苏茂怎么样了?”
陶宝宝:“他和乔佑霖一间屋睡的,乔佑霖你来说吧。”
乔佑霖是个有些内向的人,说话有些慢,但说得很清楚,“我昨晚两点半睡的,睡之前确认了一遍,门窗都关好,还用木棍、柜子等堵住了。”
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如果有人再坠楼,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进来,他们就能及时发现了。
“我睡着后,不算踏实,一直做梦,如果有什么大的声音,应该能听到,可是没有。”
乔佑霖说:“我早上醒来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不重,就像指甲在柔软的衣料上抓挠。”
乔佑霖脸色变了一下,又想到了那个场景。
大概是在早上六点左右,因为门窗被堵住了,房间里还很黯淡,他听到这奇怪但不惊恐的声音,说实话,这声音甚至还有些催眠。
“唰——唰——唰唰唰——”
他困倦地眨了下眼睛,可他下一秒就闻到了血腥气,混在刷在杉木墙板的桐油气味里,越来越明显。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有什么落在地上的声音,像是雨滴。
当然不是雨滴。
他躯体没动,只寻着声音向右边转头。
黯淡的光线中,一个人正在坐在床上,即便光线昏暗,也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轮廓,因为他身上血色冲破了昏暗,刺眼夺目。
他正在用是十根手指一下一下抓自己的脚背。
在厨房用过擦子擦土豆丝和胡萝卜丝吗?就是那样。
一地碎皮。
全身是血。
那人当然是苏茂,他好像又不是苏茂了,就那样一下一下抓着,没有疼痛,只剩机械,机械里好像还有疯狂,因为他眼珠很亮,闪着光。
乔佑霖感觉冰凉的长针从天灵盖扎进了他脆弱的脖颈,他僵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我反应过来,立即喊人。”
乔佑霖说:“我们立即按住他的手,他疯狂地挣扎,嘴里喊着痒,止疼止痒的药物对他一点也不管用,我们又不敢一直按他没有皮的手,只好把他打晕了。”
夏白:“他只喊了痒吗?”
乔佑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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