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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阿洛·怀斯曼是为这个。
奥兰多的别墅人手众多,强闯很大概率会失败,所以只能靠警方,用合法的手段迫使奥兰多敞开大门。
“怀斯曼先生,搜查令的审批没有那么简单。”
艾德蒙解释说,“我们还要确认供词的真实性,男人是在何时何地与奥兰多做的交易,收买金额的去向,以及他整个作案的过程,是否还有人证,而不是单凭一个人的一面之词。”
“我要的不是查清真相,我要的是一张具有法律效力的搜查令,我要知道我的弟弟是不是被奥兰多关在了别墅里!”
阿洛·怀斯曼越说越气愤,他倾身指着警犬,“你不是想抓住加里·韦斯特吗?这就是一次机会!
如果还要等你去证实口供的真假,格雷文在这期间死了,你把你的命赔给我吗!”
艾德蒙严肃地睥着完全失去耐心的阿洛·怀斯曼,他没有因为对方的失礼而动怒,反倒冷静地说:“你既然要借助警方的力量,就要遵守它的规定。”
“如果我不呢?”
“那我无能为力。”
阿洛·怀斯曼冷笑一声,拿起信封后倾坐回去,靠着椅背,撕开封口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面。
相片接二连三地滑了出来,一张张全是艾德蒙与怀斯曼在赌马场聊天抽烟的画面,还有艾德蒙接受香烟的赠送,并把烟放进自己口袋的照片。
“怀斯曼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艾德蒙的质问,阿洛·怀斯曼只是笑了笑,他不慌不忙地掏出烟盒,挑了一支咬在嘴里,“我是什么意思,您不是心知肚明吗?艾德蒙先生,我只不过是希望您能帮我搞到一张搜查令,仅此而已,我的需求很简单。”
艾德蒙微眯眼盯着对面气焰有点嚣张的家伙,“你在威胁我。”
他操起桌上的打火机打火,抽了口烟说:“不,我只是希望您能理解作为哥哥担心着弟弟的心情。
先生,它对您或许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我保证,它会成为点燃您警探生涯的一撮小火苗,至于会烧到哪里,就要看您自己的决定了。”
他往烟灰缸内抖着灰屑,“我们这些混迹底层的民众,是没有什么荣誉和形象可言的,不会像您一样看重职业的清白,我们在乎的,只是自己能获得什么而已。”
香烟在火星中一点点燃烧着。
艾德蒙骂阿洛·怀斯曼卑鄙。
仅是一盒进口香烟确实对他的职务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可如果怀斯曼继续添油加醋,将“一盒香烟的贿赂”
扩大化,那么苏格兰场的老家伙们就会不得不为了自身形象将他开除,甚至限制他永远不能再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他清楚眼前的混蛋已经到了忍无可忍,暴露本性的地步,是毫无顾忌,无论如何都要拖他下水。
事情如果闹大,还可能不会造成什么损失,毕竟怀斯曼家族就是混黑道的,贿赂一名警探很正常。
而换成他就不同了,他将为此付出的代价也许是一生的。
他犹豫再三,还是妥协了,“我答应你,除此以外,还要做什么?”
阿洛·怀斯曼在心底缓缓松了口气,调整方才紧张的心态,说:“你只需在我要求的那天带人到奥兰多家中就行了,其余的,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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