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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祈似自言自语又似对着薛阳倾述衷肠,说道:“媳妇,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的。”
薛阳因着还不能说话,只好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从盖头的缝隙中,她稍稍看到了闻祈的侧脸,看着她额头上滲着一层薄汗,看着她喜上眉梢的笑颜。
盖头之下,薛阳被闻祈的喜气感染,也是带着不自知的喜气。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微风清冷但带着阳光里一丝暖意,但让薛阳暖心的却是闻祈。
她不知道嫁与一个女子是对是错,可她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从闻祈舍命护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闻祈值得托付,嫁与她是无关性别的决定。
盖头隔绝了薛阳于外界,她看不到,但耳边都是喜庆的声音。
她有些许紧张,却因为身边这个人心绪又安稳下来,在高亢的嗓音下忽然觉得她跟闻祈此生有了不可切断的羁绊。
“一拜天地——”
从此后,她与她相知相守。
“二百高堂——”
从此后,她与她不离不弃。
“夫妻对拜——”
从此后,她与她用辱与共。
“礼成!
送入洞房——”
从此后,她与她白首不离。
闻祈激动的连牵着薛阳的手都在发抖,反正就是哆哆嗦嗦的将人领回了新房。
北燕有两种迎亲的习俗,一种是下午迎亲,傍晚开席,普通百姓一般采用着用方式;另一种就是早上迎亲,拜堂之后男方宴请宾客,男客女客分开开席,新郎新娘要各自去招待宾客,世家勋贵大都喜欢这一种,因为可以彰显排场,显示身份地位。
喜娘讲了流程后带着一众人从新房中退了出去,闻祈拿着秤杆傻愣愣的站在床边,看着蒙着盖头的薛阳。
拜堂的时候,环境闹哄哄的,她晕乎乎的走完了流程,此时房子里又太安静了,她有点恍不过神来。
不是在做梦吧?她是真把薛阳娶回了家吧?她不动声色地、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肉一下,疼的她龇牙咧嘴不敢吭声。
这样疼痛的感觉,才让闻祈安心地松了口气。
“薛姐姐,我……”
闻祈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我揭盖头啦。”
薛阳也很紧张,她只能看到闻祈的衣摆,看着她越来越接近自己,藏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当薛阳的容颜显露出来的时候,闻祈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痴痴地看着,痴痴地呢喃,“媳妇,你,你可真美……”
美得她想把她藏起来,任谁也不能看到这样子过分美丽的薛阳。
盖头掀开了,按俗礼薛阳就能说话了。
从见天日的她微微吐出口气,从盖上盖头的那一刻起她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那种忐忑的心情似乎在看到闻祈那一刻消失不见了。
可当看着某个呆子那痴痴傻傻的样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薛姐姐,我们是成亲了吧?”
闻祈的声音很轻,轻到她害怕重一点就会将这美好的梦境惊碎一般。
原本在现实的人,被薛阳的新娘妆迷惑的又似在梦中一样,不真实如在梦中。
这小纨绔是不是傻了?她都进了闻家大门,盖头都掀了,这会儿还恍惚呢!
“不然呢,你以为这是在梦里吗?”
薛阳嗔腻了她一眼。
这样被薛阳看了一眼,闻祈觉得她头晕眼花腿又软,心口砰砰乱,将秤杆扔到一旁,迫不及待地扑抱薛阳。
“啊——”
薛阳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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