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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漱口,蒲子铭灵光乍现:“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说了什么?”
昨夜的不理智已经消失殆尽,戚彤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退缩的自己,她用洗脸巾擦去脸上多余的水珠,声音冷静:“我说,比起担心我,你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
赛恩斯在一旁附和。
不过它嘴里好像咬着什么东西,被戚彤雯夺下来,原来是一只毛毛拖鞋。
戚彤雯严肃教训它:“赛恩斯,你是一只猫,不是一只狗。”
拖鞋上的咬抓痕惨不忍睹,赛恩斯还不服气,挣扎着从戚彤雯手下逃出来。
一大清早,戚彤雯的血压上来了,她看着躲到蒲子铭身后的缅因猫,仿佛看到日后“母慈子孝”
的画面。
“咳……”
蒲子铭出来当和事佬:“要不……先吃早饭?”
蒲子铭“欣赏”
了一下被当作猫抓板的毛毛拖鞋,“这是谁的鞋子?”
鞋子本身已经被抓得惨不忍赌。
“昨天下午拿出来待客的拖鞋。”
“所以不能怪赛恩斯。”
蒲子铭从善如流地说:“它一定是闻到陌生的气味,应激了。”
蒲子铭问:“昨天的客人,就是托管机构的饲养员吗?”
“对,还有盛飞航。”
戚彤雯说完这话后,竟觉得四周的空气冷了几分。
蒲子铭欲言又止。
很好,他现在也要应激了。
蒲子铭到底没忍住:“他来做什么?”
他这句话里有太多酸意,不过戚彤雯没听出来,因为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他俩谈恋爱四年,结婚三年,分享彼此最青涩的时光,如今已是老夫老妻,若再吃这些没来由的飞醋,岂不是很幼稚?
更何况,这一点也不蒲子铭。
蒲子铭说:“他一个机构的大老板,还要跟着员工拜访客户的家吗?”
戚彤雯疑惑不解:“你怎么了?”
蒲子铭心一惊,并不想她知道自己在吃陈年飞醋,且这又会牵扯到盛飞航当年想挖墙脚的事。
戚彤雯说:“难道你以前和盛飞航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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