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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景抱着一个小纸箱递给梁喜,说:“这是你爸的遗物,放我这好久了,我前段时间收拾车库才想起来,还是应该交给你。”
纸箱被路崇宁接过去,梁喜打开看见相框、笔记本,甚至还有玩具。
“你爸这个人,虽然当过警察,但他们那个年代办案都是土办法,大老粗,没几年又进去了,你看,记点什么事还用本子呢,连电脑都没碰过。”
梁喜抚摸着玩具,往事浮现眼前,“是,我还让我爸跟我学电脑来着,他说他不学,嫌麻烦,整天捡我用剩的本子瞎划拉。”
“我没看里面写什么,你拿回去自己看吧。”
梁辰景没说实话,事实上他不但看了,而且逐字逐句,都是一些唠唠叨叨的旧事,有些地方甚至前言不搭后语,偶尔有两处没听过的,也引不起他任何兴趣。
“三叔,那我俩回去了。”
“好,过段时间再来,等梁墨放暑假,估计得天天往你家跑。”
梁喜跟梁墨关系很好,那些不能和父母共享的事,他统统讲给梁喜听。
只是相比三叔,梁墨他妈对他的教育影响比较大,从小就给孩子灌输不必好好学习,家里条件好,还说别学他爸,考个小城公务员,没什么出息,梁墨舅舅没孩子,家产都要给梁墨。
三叔听完气得不让梁墨见他妈,他舅舅找上门闹了好久,梁墨上初中时便早恋,和女朋友爱得死去活来,天天逃课,被三叔抓到狠揍一顿,在梁喜家哭了好几天,奈何梁辰义和梁喜都不安慰他,梁辰义更是站在三叔的立场,梁墨没办法只得乖乖去上学,从那之后学习成绩好了些,勉强考个大专,相比现在,梁喜更为他的未来担忧。
......
回家洗完澡,梁喜把箱子翻了一遍,除了那个带锁的笔记本,其余的大多是和她妈有关的物件,包括那个年代朴素的婚纱照,原来不是没了,是被梁辰义偷偷藏了起来。
至于玩具,都是梁喜以前最常玩的那几个,时间太长,破损严重,其中一个洋娃娃胳膊断了,她翻到箱底也没找到。
笔记本上锁,梁喜不知道怎么打开,于是交给路崇宁,他接过看了看,走去厨房,从橱柜掏出一个扁口螺丝刀。
梁喜一脸怀疑,“家里有螺丝刀?”
“有。”
路崇宁撬了几下,锁头掉落,笔记本壳子戳破一块,但影响不大。
梁喜在旁边看得认真,好方便随时提个意见或者指挥一下,可路崇宁弄得太快,根本没给她机会。
“谢了。”
本子被梁喜拿回房间悄悄看,前面都是一些陈年琐事,而她是唯一的主角。
出生日期,农历阴历,多久学会爬,学会坐,什么时候叫第一声妈妈,什么时候叫第一声爸爸,几岁上幼儿园......
一些零碎的回忆涌上来,梁喜眼睛泛酸,直到眼泪收不住,趴在床上低声哭。
刚失去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实感的,间隔一段时间的痛要更加具体和残酷。
一门之隔,路崇宁听到啜泣声,一着急没顾上敲门,直接闯进去,梁喜知道他来,把头埋得更深了。
路崇宁蹲在床边,伸手拨开梁喜头发掖到耳后,她扭头,眼泪从眼角流到鼻尖,被路崇宁抹掉。
“喜喜。”
这一声语气无比温柔,像露水滴在荷叶上,让梁喜陌生,更让她意外......
眼泪再次涌上来,哭得比刚才还厉害,路崇宁上次见梁喜哭还是多年前她在树林里迷路那次,他彻底慌了。
“我不碰你了,行吗?”
“......”
梁喜蹭到床边,抓过路崇宁手臂把眼泪抹干,他一动不动,任由她擦。
抹完,梁喜嘟囔着问:“你找我干嘛?”
“没事。”
路崇宁拿过笔记本,前面扫了两页,好像明白了梁喜为什么哭,但人已经去了,什么安慰的话都不足以抹去事实。
忽然路崇宁在后面几页瞥见路召庆的名字,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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