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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进去那里,除了少公爵。
瓦丽塔还是住进了公爵府,只不过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面容憎恶且倦怠,眼神已经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了。
她站在阮笙的房间门口,跟德莱特僵持着。
德莱特脸色铁青。
瓦丽塔恶毒地说,像一条毒蛇:“我才是真正的公女,我的好哥哥,于情于理,你这么做都不合常规吧?”
“房间很多,只有这一间不行。”
“如果我偏要呢?”
瓦丽塔咧嘴笑起来,“你想让你的私心,人尽皆知吗?”
“如果你敢的话。”
黑发青年毫不退让,他微微仰着头,俯视着他的妹妹,眼里没有一丝情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瓦丽塔突然弯下腰,捧腹大笑。
她一边笑,一边用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青年,瞪得大大的,有几分可怕、狰狞:“哥哥,你真的一丝丝亲情也不念吗?我们紧密的血脉的联系,难道比不过那个废物——”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德莱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他气势凛冽,看着瓦丽塔的神情,跟看着一只死物没有什么区别。
“滚开。”
他冷漠厌恶地呵斥,仿佛多跟她说一句话,就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
瓦丽塔疲惫地、苍白地靠着墙面。
德莱特转身离开,没有看她一眼。
瓦丽塔慢慢地滑了下来,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把脸埋在臂弯里,慢慢地大笑起来。
她向卢修斯,最后出卖了自己死后的灵魂。
为此,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已经狂热到不顾一切了。
既然游戏已经开始,那谁都别想暂停,而她会在这场游戏里,押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塔纳托斯。”
是谁?
“塔纳托斯,看这里。”
不是她的名字,但是阮笙却莫名感觉,声音叫的人是她。
一片迷雾里,水汽萦绕着浑身的皮肤,柔软且轻盈。
阮笙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海绵球上,明明站不稳,却奇妙地保持了平衡。
“塔纳托斯,我给你带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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