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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粥被气饱了,但不喝白不喝。
皮蛋烂糊,和一个巴掌大的肉饼贴在一起。
他用勺子将肉饼和皮蛋捣碎,香醇的蛋黄和鲜肉分布在鲜香的汤中。
瓦罐不容易凉,造型也小巧可爱,余粥一连喝下去一大半儿。
喝热汤,空虚的胃中也自然暖和,缓解了秋夜的凉意。
“你真不喝?”
他还未消气,问姜烈渊的语调也是气呼呼的。
“你喝吧。”
姜烈渊乖乖地坐在他旁边,像一面遮风的墙。
余粥喝罢,肚子连带着心中都舒服不少。
只是一路走来光着脚挺冷的。
余粥呼出口气,挑眉道:“你今晚过去作甚?”
姜烈渊诚实道:“表演的花魁可能是我要找的人,过去看看。”
余粥敛了敛眉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花魁已经跑了啊,姜烈渊上哪找去?
不过他忽然想起什么:“酒楼里有疏香的画像,你要不要去看看?万一疏香是假名字呢?”
姜烈渊揉搓着眉心,如果真是个现代人穿越过来,应该不会胆子大到直接和他人私奔了。
他大概率,是被那个老鸨骗了。
“不去了。”
姜烈渊在心中冷笑一声,给酒楼留下的烂摊子也够他们焦头烂额的了,不仅骗了自己,还让余粥陪人吃酒?
好大的胆子。
汤喝尽了,老板也要收摊了,他们也该回家了。
余粥还未起来,就见姜烈渊脱下他自己的靴子,放在余粥脚边。
“地上冷,你先穿上。”
他半蹲砸余粥面前,这样子似乎要伺候余粥穿鞋一样。
余粥受宠若惊,却表面风轻云淡,还蹙了蹙眉:“你脚大,我穿着不合适。”
姜烈渊想了想,好像也对。
他重新穿回自己的鞋,转身背对着余粥蹲下,分明的下颚线随着主人偏头的动作,一览无余。
“那你上来,我背你。”
余粥明明酒意已消,却不知为何,脸颊更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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