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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弋弓着背,被锁在她的怀里。
闪光灯忽然亮起,晃疼了他的眼睛。
他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面前多了部手机。
手机屏幕上赫然亮着一张照片——他的手压在书上。
分明那样寻常,可无论他怎么欺骗自己,都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暧昧与隐晦的涩意。
这和他从前拍的图没有任何区别,不管是构图还是滤镜、光线,没有任何区别。
唯一的区别仅仅在于他清楚这是在怎样的环境中拍摄的。
他像从前那些下贱的戏子,柔媚地蜷缩在她身前。
尽管这非他本意。
符彧在他耳边欢快地笑了:“像吗?之前你发给我的那些照片就是这样。”
“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她低下头,凝视着他压抑着愤怒和屈辱的眼睛,幽绿的,像绿色的火山熔浆,仿佛随时要爆发,“每次我都想说,你是真的想和我探讨题目吗?”
“长得这么漂亮,就藏得仔细些啊。”
“为什么要发出来为难我呢?”
她勾着他柔顺的长发卷在手指上,然后不顾他紧蹙的眉头用力一扯,“你也要为我考虑一下啊。”
“总是看见你发的那些照片,你说我是上了你,还是假装看不见,放过你呢?老师——”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乔弋还有什么不明白。
“那两个号码都是你。”
他说道。
“你骗了我。”
他又说道。
“才想明白啊。”
她眉目舒展,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你好像很生气?”
乔弋冷笑一声,再也无法容忍似的骤然抬起头:“我不该生气?我不能生气?”
两双眼睛碰撞在一起时,谁也不肯让谁。
有限的视线内,顿时被对方的倒影填满,背景什么的通通被模糊虚化,像废弃的毛边。
然而,一边是蓬勃的怒意,一边却是轻飘飘的玩味。
漂亮,太漂亮了。
符彧不由在心里赞叹。
同时毫不留情扬手打了一记响脆的耳光。
耳光猝然落在侧脸,乔弋难以置信地僵住。
玩一个男人,最大的妙处绝不在于浅尝辄止地玩弄他庸俗的身体,更有滋有味的是摆弄他的精神和灵魂。
把他的情绪捏在手心,再随心所欲地撕扯、粘合。
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站在他面前,然后看他的思绪溃不成军,看他歇斯底里。
就像现在。
尽管乔弋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她,她却心知肚明,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否则幽绿的瞳孔为什么会掀起激荡的水流,张扬着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的手抚上他平滑的脸庞。
柔软温润的皮肤比他的主人更识时务,几乎是乖巧地贴顺在她的掌心之下。
“这皮子真适合做成一面花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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