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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彧俯下身掐住他细腻光滑的脸,手指一点一点将殷红的血在他脸上抹开。
白瓷般的皮肤在明丽的红色晕染下,更流淌出惊人的艳色。
程又漂亮的眼睛蒙上了薄薄的一层泪,衬得这两枚红宝石越发晶莹剔透。
他柔弱得仿佛一只精致美丽的人偶,任凭符彧予取予求。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并不好受,即便在这样的天气也刺出几分冷意。
符彧看着程又整体还算干爽的衣服,轻啧了一声。
她对他勾起一个灿烂的笑,一下子就把水流调到最大。
温热的水仿佛大雨落下,瞬间蒸腾起白雾。
程又浑身湿漉漉的,口中还不可避免地呛了水。
他偏过头急促地喘息,眼波潋滟。
兀地,一只手轻慢地自他锁骨滑下,同时一路勾开了衬衫的纽扣。
他顿在了原地,但对方的体温已经沿着他的脊骨向上攀爬。
然后,他听见她说:“讨好我吧,让我高兴一点。
否则,今天你哪里都别想去。”
第17章开局十七条鱼
程又大脑昏昏沉沉之际,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
他正要把视线挪去,腰部顿时一塌——符彧又坐上来了。
他像堆烂泥软在墙角根,任由她随心所欲地揉捏。
水流已经关了,但水声还在滴答作响。
他的胸前时不时有水珠溅落,它们从符彧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上滑过,又沿着晃动的发尾跳下。
这种熟悉又陌生、疏离又亲密的感觉使得每滴水珠的触觉都格外清晰。
他甚至以为自己胸口的那块皮肤已经随着刚才温热的水流被融化,以至于这些水珠轻而易举穿透他的胸膛,砸在了他的心上。
而他的心脏仿佛成了一汪山潭,每每有水珠落下,便酥酥麻麻荡开一圈圈涟漪。
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他又不是有受虐癖,但事已至此,他为什么丝毫没办法对她生气?就连他的大脑还不断回放着她出手时利落果断的动作,以及她像看狗一样看他的眼神。
扑通、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简直像急切的小雀,迫不及待地要飞出胸膛,好降落在她掐住他的手上,再去啄吻她的指尖。
但程又很快没有心思去遐想连篇。
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痛在扎穿他耳垂的同时,也冷酷地搅散了他满脑子混沌不清的迷雾。
符彧满意地用拇指搓着他薄薄的耳垂——她刚才起身就是特意去拿放在洗手台上的耳钉。
来都来了,不给他钉上多可惜。
就是后面他大概率会发炎,毕竟符彧最基础的消毒都没给他做,是徒手把耳钉硬生生凿进肉里的。
不过无所谓,位置很正就好了。
啊,她果然是太厉害了。
以后有时间可以去发展一下副业,不做别的,就专门给人穿钉子,各种钉。
耳钉、舌钉、乳钉,咳,珠子也能试试,嗯,就是穿底下那种。
不过仅限于脸和身材都能打的青年男性,还要带上体检报告,非处别来。
符彧笑嘻嘻看着程又疼到抽搐的模样,心情大好。
她顺手把他半解的衬衫给扒了,就像在剥一颗荔枝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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