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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长。”
任延客观地说。
“没想到你也在乎这么肤浅的东西。”
安问啪啪拍着手背,痛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多高?”
任延想起来问。
安问挺了挺胸,打平原本就已经很平直的肩背:“哼,一七六……”
在任延饶有兴致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补上一句:“……点二。”
正下到第三层楼梯拐角,任延拉住他:“是不是虚报了?”
这么可能!
安问的神情里充满抗议。
开玩笑,他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别动——”
任延不许他抗议,扶住他肩膀,“让我量量。”
量?怎么量?安问的黑眸里染着疑惑,任延却靠他更近,直到两人衣襟相贴,校服的翻领一上一下狎腻地挨着。
任延的气息就在他头顶,安问忍不住小小地吞咽了一下,没躲开。
还能怎么量?当然是用身体量。
任延罩住他后脑,将他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只是十厘米的身高差而已,安问鬼使神差般轻轻仰头,下巴便搁在了任延的肩膀上。
任延会不会把他推开?安问心里默默地想,觉得自己如同在走钢索。
经验告诉他,每次他一靠近任延一点点,肢体逾矩一点点,他就会凶狠地警告自己,顺便再上一堂什么边界感的社交礼仪课,最后再拉踩一下亲哥哥安养真的不称职。
但是这一次,罩着他后脑的手停顿了一下,反而莫名微微用力,将安问更紧地贴进怀里,几乎快像是拥抱了。
量了能有三五秒。
午后的安静中,不知道是谁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了滚。
直到楼梯上传来笃笃的脚步声,两人才如梦初醒般推开对方。
任延轻咳了一声,安问脸上晕着不显眼的红,在陌生人怪异的目光中,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
大操场上人满为患,简直像是高校校招现场,一个个社团用课桌拼着摊子,摊位上放着宣传折页,经费充足的还立了易拉宝和彩旗。
任延陪安问从第一圈开始逛,刚走了两个社团,安问就被几个学姐叫住了。
“早上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学姐循循善诱,拼命用眼神示意安问。
安问回头看了眼任延。
任延鹤立鸡群,只要长眼睛的都不会忽视他,但这两个高三学姐仿佛已经对任延祛魅,十分直白且不客气地说:“学弟,我们跟问问有点事要商量,你能不能走远一点?”
《学弟》
《走远一点》
平心而论,任延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过这种语气这种话,他甚至怔了一怔,蹙眉:“你说什么?”
学姐反客为主,对他假模假式地微微一笑,直接拉着安问走远了。
任延:“……”
“请你一定要担任我们表白墙的管理员!”
学姐斩钉截铁十分诚恳,活像地下党接头,充满着随时随地为革命事业献身的坚定,就差叫安问一声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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