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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问点点头,证明任延所言非虚。
“那你跟我们一起去么?”
卓尔婷想拉安问的手,又觉得任延盯着她的那一道目光虎视眈眈很不好惹,犹豫了半天都没敢造次。
她哪里知道作为情敌,她的进度早就落后了一大截了。
安问拿不定主意,任延代为回答:“他不去,要给我上药。”
“上完药一起走。”
卓尔婷跟他杠。
“那你等吧,等一个小时。”
卓尔婷惊愕:“为什么?”
任延混蛋地说:“没为什么,手金贵,得揉一个小时才起效。”
卓尔婷一跺脚,在心底骂骂咧咧地走了,卓望道跟两人打了声招呼,追着他妹出去。
安问:“谁要给你揉一个小时?”
任延撕了片面包递到他嘴边,哄道:“真伤到了,很痛的。”
安问愣了一下,把目光转开,不情不愿地就着他的手咬下了那片松软。
许伯做面包不爱放糖,安问比谁都清楚,多放两勺糖能要他命,但今天的面包却经不住咀嚼,一咀嚼便满口生甜。
抬起的眼神里带着问,似在确认“是这儿么?”
得不到任延的回答,安问一时之间不敢妄动,保持着姿势,眼神懵懂不设防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总是这样不设防,任延心里得了病,忍不住想,要是现在换了秦穆扬在这儿,看到他这幅样子,一定会冷不丁凑上去亲他。
岂不是得逞?
但秦穆扬不在这儿,坐这儿的不是秦穆扬,想亲他的也不是秦穆扬。
安问轻轻踢了下他的脚尖,似在让他不要发呆。
任延回过神来,被他捏着的那只手反客为主地牵住了安问的,微微用力,便将人轻而易举地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单膝磕着跪着,跌进了他的怀里。
“嗯!”
安问一瞬间懵住,哼了一声,放在床上的药油瓶被他撑落的手碰倒,洒了些出来。
空气里的气味如此重,令人不堪忍受,他仰起的巴掌脸轻轻屏住呼吸。
他仰着脸的样子太乖,任延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他的侧脸,指腹揉着他柔软细腻的眼底。
“没受伤,骗你的。”
他哑着声说。
安问愣了一下,表情变幻,意识到自己被他骗,抽着手想走。
但任延没让。
他总是这样,抓在手里的便不轻易放手。
安问想起两人小时候一起救过的一只流浪猫,三四个月大,通体乳白,将粉色肉垫的爪子乖乖地送到了任延手里。
任延揉捏着,厮磨着,让它不舒服了,喵呜哀哀叫唤,想走,但如何逃过?只好柔软在地上,大张着四肢,勾着后腿,亮出柔白色毛发覆盖着的肚皮,任由任延手从腋下抚至那儿,慢条斯理地、意犹未尽地抚弄着。
是它自己不跑的。
任延说,你看它很舒服。
安问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只猫眯着眼被他玩着柔软身体的模样。
他无处可逃,只能学那只猫一般闭起眼,浓纤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
任延什么也没对他做,只是低垂下脸凑近他,高挺冷峻山峰一般的鼻尖抵在了安问的脸颊上,抵得那样重,害得他软如奶油的面颊被抵得凹进去一点,如同给他造了一个酒窝。
他闭上眼,一手仍抚着安问的脸,寻常地呼吸,嗅着安问体肤的味道。
“为什么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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