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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着好不好,手底却没给他“不好”
的余地。
安问闭了闭眼,笔尖在试卷上停顿住,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点,水都出来了。
他好想说你检查得不对,疼的明明不是这里……但随即连呼吸都短了去了。
何止方位不对?分明部位都不对。
这管中性笔的水很多,笔尖的珠芯圆润顺滑,支在纸面不写,便一直出着水,水透过卷子,将薄薄的卷子都打湿了。
“写啊。”
任延好心地提醒他,语气冷静:“怎么停着不写了?”
他的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有金色镜框后的眸色冷而深。
安问扔下笔,手语打了一半,任延歪了歪下巴,意味深长地问:“谁让放下笔的?嗯?”
眉心深深蹙起,安问紧绷着身体,但姿态又是软的,难耐地蹭了蹭,躲着他的动作。
蹭着时,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是一僵-
任延的性器支得厉害,抵着他的屁股,像一把枪。
任延将嘴唇贴上他耳廓:“你别乱动,说不定还能软下去。”
安问果然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地僵坐在他怀里,闭上眼,两手无力地抓着他心口的T恤衣襟。
却不知道根本是被骗了。
动作变本加厉,任延手上的速度由慢到快,将他裤子拉下,释放出挺立的一根,大手帮他飞快地打,另一手穿过他腋下,抱着他单薄的胸膛,抚弄他胸前粉红挺立的一点。
他不让安问乱动,是因为安问这样的重量,坐得他很舒服。
因为跟任延睡的缘故,他的俄罗斯小熊也搬到了任延房里,毛阿姨还以为是安问分享给任延的,每天都将它端端正正地靠在床头。
现在,俄罗斯小熊坐得有多端正,它的主人就有多不堪入目。
经过修缮,它的双眼漆黑明亮,很天真,但每晚目睹这样的把戏,恐怕早就脏了。
心里也要为主人叹气。
心心念念等了十年的哥哥,到头来却最喜欢玩得他门户大开。
安问被迫两条腿分开,整个人绵软地仰在任延怀里,两条腿无力地垂落。
任延或许是觉得不够,在他耳边命令他:“把腿踩桌子上。”
已经涣散的眼神有了片刻惊恐的清明。
不要!
太羞耻了……
掌心从出了水的眼孔上擦过,又反手裹弄,任延的速度慢了下来,哄他:“乖。”
挽住安问的双腿,让他赤脚双足踩在书桌边缘,膝盖大大地往外张开,形成一个很不齿的姿态。
白皙的脚趾泛着粉,用力绷着,看着真可怜。
气喘吁吁之际,涣散的眼神很久也没恢复清明。
书桌上的纸巾盒这些天见底很快,任延擦过了手,抚过安问的脸,与他重重地接吻。
掌心的味道在两人潮热的呼吸间弥漫开来漫入口鼻,任延掐着他的腰,揉着他的屁股,低声叫他宝贝。
说:“怎么玩不够你?”
房间里主灯没开,只有书桌的灯带和台灯开着,在这样暖色的灯光下,安问眼眶红得厉害,瞳色到现在都还是微微涣散,好像还没从快乐中脱离出来。
小熊的心声传递到了他心里,他咬着唇,用腕心还发着麻的手打起手语:“早知道这样,就不认识你了……”
任延按着他的腰,让他跟自己贴得很紧:“想都别想。”
吮吻上安问的下唇,怕这样的姿势吻久了安问脖子会酸,让他落了地,复又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
安问跟着他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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