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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懊恼着怎就又上了他的当,喜房的门被推开。
沈玉娇戴着红盖头,眼前一片红,什么也瞧不清。
听到那脚步声沉稳走来,越来越近,搭在膝头的手指也不禁拢紧。
奇怪,明明都成婚半年了……
怎么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难道是因着这特殊的穿戴和氛围?
思忖间,眼下映入一双绣着金丝祥云边的乌皂靴,属于男人的气息也缓缓涌入鼻尖。
“娇娇。”
他唤着,长指拿起一杆喜秤,缓缓挑起那方红艳艳的盖头。
暖黄辉煌的烛光下,新娘莹白娇媚的脸庞徐徐映入眼帘。
哪怕只略施淡妆,颊边和唇上抹了些胭脂,可在柔和烛火与大红衣裙的映衬下,她美若芙蕖,艳光逼人。
谢无陵一眼就看得痴了。
浑身的血液也如那仿若倒流的时光般,陡然沸腾起来。
终于,他亲手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终于,彻底圆了多年前那桩遗憾。
沈玉娇见他半晌不出声,只直勾勾盯着她。
那眸光如有实质般,灼得她浑身也泛起阵阵热意。
纤长眼睫颤了颤,她咬唇,轻嗔一句:“你别看了。”
日日看,夜夜看,他都看不腻么。
“娇娇,你真美。”
就连那轻轻颤动的睫毛,都好似刷在他的心尖,勾出阵阵痒意。
沈玉娇耳根愈烫,低低道,“我如今都二十七了,早已不似当年……”
在金陵遇上他时,她恰逢十七,正是女子最娇美的年华。
谢无陵却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十七有十七的青涩,二七有二七的明艳。”
只要是她,他如何都喜欢。
放下喜秤,他取来合卺酒。
沈玉娇诧异:“要喝吗?”
之前大婚都喝过了。
谢无陵道:“做戏做全套嘛。”
沈玉娇想想也是,不过一杯酒,于是配合着他喝了。
饮过酒,谢无陵坐了回来,黑眸灼灼盯着她:“娘子,该就寝了。”
沈玉娇偏过绯红的脸颊:“那你去把灯熄了,这太亮了。”
整间屋子都亮堂堂、红通通,愈发叫人难为情。
“洞房夜的红烛不能灭,灭了不吉。”
谢无陵说着,又朝她坐近了些,握住她的手:“娇娇。”
他这般唤了声,沈玉娇清楚看到他漆黑眼中汹涌起伏的慾念。
那张成熟的俊脸在对视间渐渐靠近,温热的鼻息轻拂过她的脸颊。
就在即将吻上的刹那,沈玉娇抬起两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不可以。”
谢无陵方才还沉浸在夙愿达成的激动中,冷不丁被拦住,桃花眼里掠过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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