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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才思不敏,一些事不懂也不明白,但当年反腐司筹建的时候,多少臣子连章上奏反对,觉得苛政如猛虎下山,唯恐更张过急,陛下力排众议,筹建了这反腐司,现在看来,这不建真的不行。”
张宏讲明了自己的意思。
陛下作为君王,有的时候会忽略自己的英明,需要张宏这样才思不敏的人,提醒陛下英明之处。
陛下看到奏疏,只会觉得这案子,徐成楚和范远山,不愧是张先生的得意门生,干得漂亮!
徐成楚可是湖广荆州卫军籍,和张居正是真正的老乡,这二位出身都很差,一个脖子长着大瘤子饱受歧视,一个干脆就是赘婿出身。
但大臣们、百官们看到这个案子,只会感慨一句,陛下当初力排众议设立这个反腐司,实在是太对了。
万历维新浩浩荡荡,白银的作用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要,如果万历维新不反腐,最终的结果,这些万历维新的所有果实,都会被人窃取掉。
比如,在杜文衷案中,这位势豪,把朝廷给兖州府营造三级学堂的银子,全都拿去给了私塾,造成了兖州府私塾的规模开始肆意扩张,挤得官学,根本无法筹建。
兖州府也成了整个大明,丁亥学制推行最差的地方。
这可是孔子的故乡,文教圣殿,普及教育却寸步难行,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不反腐,万历维新现在的繁荣盛景,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如梦幻泡影。
“你这么一讲,朕还是做了点事儿的。”
朱翊钧听完张宏的表述,点了点头,对自己当初的决策,也是十分有十二分的满意,张宏不说,他都没注意到。
冯保是不会说这些的,李佑恭也不会,陛下的英明,不证自明,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但张宏这个大珰,常年负责皇帝起居,很少参与到政事之中,他就注意到了,陛下不知道自己真的很英明,也就不理解,青壮派对陛下这种狂热的根本原因。
设身处地的想,张宏如果是仁人志士,他也会狂热。
“戎政是戚帅梳理的,吏治是先生梳理的,朕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做了一点微小的、该做的工作。”
朱翊钧自谦了一句,对张宏说道:“张大伴啊,先生跟朕说过一句话,朕以前不懂,万历十年自己当家后,逐渐就懂了。”
“一切荣耀、一切成功、一切的功绩,在做成的一瞬间,就已经成为了过去。”
“臣,愚钝…”
张宏把这句话颠过来倒过去,仔细品了十几遍,最终还是有点无能为力,他真的不理解,做成的功绩,就不算数了吗?
陛下真想教,张宏是真想学,可惜学不会。
“冯大伴,一直想给自己一场极致的落幕,他对势豪们非常失望,当年的勇气呢?”
朱翊钧提醒张宏,冯保在离任后,非常的不安,他一直想兑子,以全忠君之名,他就对这个道理,非常的清楚和明白。
张宏若有所思,他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
朱翊钧继续说道:“人呢,就是这么的贪得无厌,得到的东西,就会觉得理所当然的属于自己,本该如此,而不是觉得这是艰难斗争的结果,只有再失去的时候,才会扼腕叹息。”
“一件事,一旦做成了,就是过去的功绩了,人们直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这份功绩的珍贵。”
“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种事在历史上反反复复上演过许多次。
比如司马光回到了开封,把王安石所有新政废除后,人们才意识到王相公,到底给大宋带来多么大的变化;
同样,张居正死后被清算,人们失去了新政的一切成果,才意识到清算张居正,是多么的荒唐,而且跟每个人息息相关。
当时只道是寻常,觉得没了王相公、张先生,还会有申阁老做那擎天柱,可惜,并没有。
“这功绩怎么可以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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