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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匆匆下楼检查剩余的水。
果然,几乎每一瓶水都被人不易觉察的注入毒药。
好在一些食物是被锁在另一个箱子里,钥匙在戏鹤手上,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
“水里有毒。”
杜春舂显然也回忆起安在被带走之前发疯般说的话,“恐怕那一个连环杀人犯真的在我们之中。”
她皱着眉,似乎满心忧虑不安:“他已经杀掉一个人,甚至我的丈夫也可能死在他放进来的老鼠手上,之后还毁掉我们的食物和水……他希望看到我们在饥饿和干渴之中开始争抢,开始疯狂,开始互相猜疑,然后一个个收割。”
这番话,丝毫没有崩她的人设,同时也渲染此时气氛凶险,希望玩家可以联手起来,而且站在这个角度也可以让其他人排除她就是杀手本人的可能性。
杜春舂毕竟是经过多个副本,在自己的天然门有实力最强的搭档死去之后,她立刻向另外两位玩家投出橄榄枝,目光灼灼地看向连惇。
毕竟这位猝不及防中毒,更有可能和她一样是好人阵营的。
连惇收下橄榄枝,在这种凶险的副本里面,他并不支持玩家内斗:“杜女士说的对,在这种时候我们应该团结起来,想一想究竟是谁最有可能下毒?”
“注射器,”
戚焕突然开口,眼里闪着琢磨不定的光,抬头看向戏鹤,“戏医生怎么解释?”
固然他被迫和戏鹤合作处理掉少年,但心里还是没有停止对戏鹤的警惕,找到机会绝不吝于质疑。
戏鹤倒也不恼,微微一笑,伸手指一指餐厅里面放着的医疗箱:“为了方便关键时候进行抢救,我把医疗箱直接放在大家都可以拿到的餐厅里。
而且医疗箱没有上过锁。”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有可能从里面拿到注射器,倒不一定是我医生一个人的专长。”
他耸耸肩,满脸无辜,“而且使用注射器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比如……”
戏鹤上前一步,突然和戚焕靠的无比接近,手伸向他的掌心。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像是柔软的花枝,却在这一刻,无比有力而坚定地将他手中的手机取出。
戚焕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下一秒,戏鹤已经根据该入场时借手机的记忆,熟门熟路地用戚焕的面容解锁手机,展示里面一个重要的APP。
“野外生存救援员注册系统。”
他一边念出这一串名字,一边信手打开这个红十字形状的APP,“我记得这个系统之前的培训时期就是与我们医院合作的。”
他打开APP,果然在个人信息上看到戚焕的名字和他的注册时间。
“亲爱的戚先生,您在两年前完成野外生存救援员的训练和注册,刚好训练有一部分放在我们的医院,我知道您会在这一场训练中学会一些紧急的包扎和抢救,”
戏鹤淡淡道,“其中包括关键时刻紧急注射肾上腺素等药剂,识别多种毒药,甚至还有自制土方输液器。”
“怎么看,”
面对质疑,戏医生少有地显露出锋芒,“比起只知道使用现成药物的我,还是能够自制注射器的,您更有可能完成无声无息的下毒吧。”
不愧是你。
戚焕抚掌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被人指出可能性,点点旁边的杜春舂:“确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值得被怀疑,杜春舂女士之前也当过护工,学习过简单的注射。”
杜春舂还想把自己摘出去,此时听到他这句话也是脸色一变,暗恨之前饭后聊天的时候,为了营造无害形象,讲述过这个身份之前当护工的经历。
“这么说来我也有可能有问题,”
连惇摇摇头,“我在几十年前也参加过这种野外注册练习。”
他想想:“大概是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吧,要是我宝刀未老也能做这些事情。”
这样一说,气氛陡然松弛下来。
戏鹤检查完医疗箱:“确实丢失一根注射器,我回去查一查最近几天别墅里的监控。”
他看一眼戚焕:“如果戚先生不放心的话,我把监控再发一段给你们都看一看。”
戚焕颔首,倒是很喜欢看对方这种被迫乖巧的戏码:“戏医生愿意就好。”
就在这时,戏鹤的手机振动两声。
他打来开,飞速浏览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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