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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彻底贴上闻濯,与这具蓄满力量感再无隔阂,恒定灼热的表肤体温快要将游司梵融化。
他的心怦怦乱跳。
“别害怕。”
但闻濯轻咬他耳廓的齿关并未松开,托着他臀尖的大掌甚至坏心思地往上一颠,“我们去把模具找出来,把糖浆倒进去定型,等会就有糖吃。”
又一次腾空。
游司梵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眉头抬起,杏核眼张成圆润的弧形,十指刹那紧紧攥住闻濯衣领。
“唔嗯——!”
带着半截惊呼的余音,他又落回青年坚实有力的怀抱。
“胆子这么小?”
低笑的共振传来,被叼含厮磨的耳肉又酥又麻,“以后坐飞机长途旅行怎么办……嘶!”
游司梵怒气冲冲,一口咬上眼前人毫不设防的颈窝。
那块肌肉瞬间绷紧,口感却更好了。
游司梵顶顶舌尖,犬齿用力,报复性地再次往下狠狠一咬!
“好凶啊,宝宝。”
一直欺负他耳朵的齿关松开,闻濯的声音变得沙哑,言语间气息灼热而滚烫,“我们去拿模具,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游司梵在心底默默回答,却任由闻濯抱着他往橱柜走去。
青年的臂膀很稳,一点也不颠簸。
“……哼。”
游司梵消了点气,稍稍松开唇齿,舌尖反倒故意舔过那圈他亲自印下的痕迹。
像猫咪舔舐心爱的玩具,不带情色意味,只是单纯的以牙还牙。
闻濯喉结滚动。
四周皆是糖浆沸腾后弥漫的甜腻,怀中少年悄悄泛起的腥甜混杂其中,无时无刻不在挑动他的神经。
咫尺之外的橱柜,竟也如此遥远。
他抱着不安分的游司梵,终于在难言的焦灼后抵达放置模具的终点。
一处直达天花板的封顶橱柜。
青年晦暗的眼眸掠过抬手可触的握把,又垂下长睫,视线移回游司梵气鼓鼓的侧脸。
“柜子太高了,宝宝,”
他理所应当地撒谎,波澜不惊,“我够不到。”
什么?
游司梵倏然昂起小脸,放过那片被他折磨已久的颈窝,狐疑地打量闻濯。
身高比他高起码20厘米的人,和他说自己不够高?
然而罪魁祸首坦坦荡荡,顺势缓慢地抬高手臂:“我举高一些,司梵你来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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