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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燕子叹了一口气,只得放她们进去,她也跟着进了后院里。
阿软在桌边坐下,故意对阮文耀说道:“你继续练字啊。”
阮文耀坏笑说道:“我要歇一会儿,手酸。”
成双本没有想歪的人,听到这话都不由的要想歪了。
阿软瞪了阮文耀一眼,捶着自己的腿这才对成双说道:“什么茶杯,你们自己用呀。”
“我们有呢,您看要不要带山上用。”
周望淑说话间望了卜燕子一眼,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听少东家说,山上你们用的是木头杯子,虽然好看,喝茶总是不太合适。”
阮文耀由着她们说话,自己乖巧地拿起笔认真练字。
成双瞧了一眼,怎么说呢,那字瞧着有些一言难尽。
显然是平时没怎么写过字,也只有他们小夫人有这个耐心从头教起。
她又瞧了阮文耀一眼,他一副未经人事的青涩模样,一看就是不懂人事的。
所以他们刚才到底在干嘛?
这边阿软总算把茶杯收了。
木杯子始终有木头的味道,也一套新茶杯也行。
阿软想着,对阮文耀说道:“相公,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阮文耀放下笔回道:“想回家了吗?我瞧着雪也化了呢,要不我们现在回去。”
“别!”
三人几乎同时发声,送一套茶具怎么还把他们送走了呢。
周望淑着急地赶紧看成双,想她出主意。
卜燕子瞧见了,心想着,怎么着就不能指望我呢?我是个摆设吗?
她出声说道:“阮叔这两天也该回了,要不等他回了再看看。”
“我们也可以先回去。”
阮文耀一但起了想回家的心思,就像个孩子一样,是一刻都呆不住了。
成双这时说道:“门主,小夫人,我从外地采买了一批新碗,还有瓦罐这类陶器,这两天应该到了,应该有适合你们山上用的。”
阿软想到家里难清洗干净的木碗,转头看向阮文耀。
她的小相公哪里有不懂的,叹气说道:“行吧,再等两天。”
周望淑感激地看着成双,还是她厉害能留住他们。
成双淡淡回望了她一眼,心想这人也真是有些痴,多留两天又能怎样呢?唉!
阿软这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那明天继续早起练功吧,唉,就是这腿酸疼得受不了,你们怎么样。”
她不问还好,一问大家就想起身上的酸痛来。
周望淑痛苦地说道:“疼,特别是腿肚子,一早起来只能和螃蟹一般走。”
阿软说道:“捏一捏会好些。”
她说着,站起来走动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好了许多。
阮文瞧得意扬起嘴角,深藏功与名继续低头练字。
成双瞧着他俩,总算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了。
晚上吃过晚饭,大家早早的回房睡了。
只有卜燕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蹲在漆黑的院角,借着天上一点月光在水缸边磨着刀。
阿软听着“刷刷”
的磨刀声,闲闲地绣着衣服陪着阮文耀写字。
蜡烛的火光闪动了一下,阿软停下手里的活忍不住问道:“你说燕子姐和周账房到底什么情况?她这样半夜磨刀也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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