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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语气明显的严厉了些。
周望淑被自己的恩人凶了,立时的有些无措起来。
成双说道:“怪不得周账房,是我这情况污了大家的名声。”
一直没说话的阮文耀这时说道:“行了,入了门就是门里的人。
以后废话都莫要说了,我不管你们以前什么经历,我只管你们以后能为山门做什么。”
在煞神一样的阮文耀跟前,大家都噤了声不敢说话。
这才想起在门主和小夫人跟前争执有失分寸,两人低头行礼,不敢再造次。
一行人送着他们继续往外走。
阮文耀走到院门前,冷肃地说道:“如今你们外门也算立起来了,自己该干做什么,想清楚好好做,莫什么事都要劳烦我媳妇,你们自己脑子是干什么用的?她比你们还小些,你们一个个的就这出息?”
他重重哼了一声,带着阿软走了。
等他们走了很远,几个人还在被他训的懊悔里出不来。
许久后,几人才回过劲来,这小心眼的门主,哪里是训话叫他们出息上进,他就是心疼他媳妇儿,不想她操劳。
眼见着天气渐渐入冬,山门内外都开始囤粮,阮文耀只和爹进山捉了几回兔子送外门去,其余时候都听话地在家练功。
他起先瞧不上功夫册子里的花架子,可练了些时日后发现身子越发轻盈起来。
拳风身法较之前更为厉害,如今都不用媳妇儿催促激励,每日自己就练了起来。
他还将拳法简化了一些,摆好架子打出来,让阿软帮忙画出来做成册子让卜老大教小子们操练。
打铁小子们哪里想到,他们还能正经学功夫,一个个在院子里练得虎虎生风。
阮文耀站在旁边看着,瞧出打铁小子的拳风力道不弱,他记得他初学功夫时力气没有他们大。
这要叫这些小子学久了,他不是要打不过了?
许是争强好胜的心起来了,阮文耀对练功逐渐痴迷起来。
阮老三在院外开了一片空地出来,立了几根梅花桩叫她练。
阮文耀每日在桩子间练功,没得几日粗糙的桩子都叫她磨得光滑了。
阿软如今不用监督她练功了,只担心她莫贪着练功饭都没吃好,每日里更是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
这天一早,她到爹的药架子上取了些当归和山里新捉的野鸡一起熬汤。
她怕这东西不好喝,又添了些红枣进去,从一早起就文火在小灶上慢慢炖着。
待得汤煲好了,她赶紧盛了一大碗出来,用扇子扇冷了些。
她对院墙外的人喊着:“阿耀,来喝汤。”
阮文耀回了一句:“好,一会来!”
那边呼呼踩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阿软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来,又过去喊了几次,每回阮文耀都回她马上,就是瞧不着人。
她只得搬了张梯子站在墙头,瞧着那人又喊了一次,“阿耀,回来喝汤!”
“哦,来了!”
阮文耀站在桩上踩着步子,哪里有要回的模样。
“阮文耀,我数到三!”
阿软喊着,语气都凶了起来。
阮文耀吓得一跳,转头看到阿软在墙后露出个气得要炸毛的脑袋。
“来了来了,不要数,不要数!”
她一个飞身,就从桩上跃到墙头。
笑眯眯地瞧着媳妇儿,讨好地说道:“好阿软,我错了,我这就喝,你别生气了!”
“哼!”
阿软气鼓鼓地从梯子上爬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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