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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阮文耀的衣带。
阮文耀只穿了里衣,角衣的系带松开,里面什么也没有,衣带一解开他也愣住了。
是媳妇脱他的衣服,他自是不会抵抗,可可这突然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脱他的衣服。
他心跳得飞快,呼吸都急了。
阿软解开她的衣服,抖开手中绸布做的东西。
菱形的布片,上面套头的带子被阿软套在阮文耀脖子上,她欺身给她系上身后的系带。
穿好后,满意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自己睡下了。
“睡吧。”
她轻轻说了一声,声音也倦了。
阮文耀愣在那里,半天才吹了灯跟着睡下来。
后背凉凉的,他好不习惯。
半天他才回了神问道:“你给我穿的是什么?”
“肚兜啊。”
阿软轻声说着。
“啊,这不是姑娘家穿的吗?”
阮文耀虽有些介意,却不敢脱下来。
这好像是媳妇特地给他做的,他看到布片角角上可爱的老虎头。
“让你穿你就穿着。”
阿软心想,谁说只有姑娘家能穿,不过她不需做这样的解释。
“哦。”
阮文耀乖巧听话,心想,这是媳妇儿对他的惩罚吗?
也行罢,惩罚总比不理他好。
只是只穿个小肚兜好羞人啊,他不习惯地蹭了蹭,想找个东西盖住自己。
可不能明天叫爹看见了,还不笑死他。
这一夜睡得还算安稳,阮文耀好些天没在媳妇床上睡了,突然睡回来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第二天一早,他听到外面一点儿动静就警觉地醒了,赶紧地就起床。
要脱了肚兜穿回自己的里衣,可这时阿软也醒了,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许脱,穿里面。”
“啊。”
他虽然不情愿,但媳妇儿说的,他也只能听着。
而且不穿里衣,直接穿外面的短打,似乎还凉快些。
难道这不是惩罚?
阮文耀心里又疑惑了。
阿软管不得她在屋里发傻发愣,穿好衣服收拾好就出去了。
就听阿软在院子里喊了一声,“爹,早!”
阮老三问道:“早,狗崽子回了吗?”
“回了。”
阮文耀正汲着草鞋子,突然听到阿软声音淡漠地说道,“爹,他找了个小的。”
阮文耀顿时急得蹦了起来,哪还有这样的,怎么还给爹告状啊。
他着急跑了出来,就见他爹傻在院子里。
找了个小的?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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