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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记得,他十分平静,甚至觉得有几分好笑地说“越清舒,你现在还喜欢我?”
这句话的样子。
过往的一切涌上心头。
可现在岑景的语气却完全不一样了,她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心疼…还有,懊恼与后悔。
“我当初的确不应该那样对你。”
岑景说,“但是越清舒。”
他也有一些要对自己的解释。
“你那时候之于我,是小辈,是朋友的继女,我于情于理都应当斩断你对我的念想。”
“如果是别人,我根本不会在乎她喜不喜欢我。”
“但我对你还算好心。”
那是岑景唯一一次做好人。
越清舒过去放水,等水温热了以后慢慢滑进浴缸,水慢慢开始充盈她,温暖她。
越清舒说,“所以你拒绝我,希望斩断我对你的念想。”
拒绝得干净利落,对她才是好的。
岑景默认。
但对于这一点,越清舒又有话说,她盯着岑景的眼睛:“那你一边说不喜欢我,一边要斩断我,一边对我那么好干什么?”
岑景竟然感觉自己被她问倒。
“你完全可以跟我离得八丈远,一点边儿不沾。”
越清舒开始逼问,“但你总还是,下意识地纵容我,不是吗?”
她发现了。
他们之间的规律是她打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符合岑景的逻辑,他或许是觉得——
有一次就可以有两次,可以破罐子破摔了。
但。
越清舒忽然笑了:“岑景,你真的是那么破罐子破摔的人吗?”
岑景回忆了两秒:“不是。”
“那你为什么?”
“对你,总有一些恻隐之心。”
岑景对这一点承认,“的确没完全撇开。”
或许是从第一次相遇,他给她递伞,看到她那迷茫、颤动,不知所措的表情时。
他就动了恻隐之心。
或许动的也不是恻隐之心,而是,月老的红线。
但岑景现在显然不想跟越清舒继续聊这么矫情的话题,他们之间没这么多感情的细碎话要讲。
他垂眼看了看她。
忽然打破刚才的纯情。
“宝宝,自己抠干净。”
越清舒震惊:“这有什么好抠的!
?你又没…”
又没有他的东西进去。
“你自己的也要。”
岑景说,“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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