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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又长又窄的深巷子,到了一间破败的房屋前,大晚上虽然关着门,但是能听到里面传来嘤嘤的哭泣已经打闹声。
张副官说:“这是干什么?”
雪苼抢在他前头,“快走,小喜有危险。”
张副官三两下就把门给撞开,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中年汉子手里的藤条也掉在了地上。
大晚上的一群当兵的破门为入,普通老百姓是够害怕的。
抱着膝盖哭泣的女孩子听到声音抬起头,借着不慎明亮的灯光她看清了是雪苼。
一时间嘴角抽搐只会掉泪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喜,对不起,我来晚了。”
雪苼走过去抱住小喜,用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小喜身上有伤,给雪苼一抱疼的嘶嘶的,“夫人,对不起,是小喜给您添麻烦了。”
借着油灯,雪苼看清了她披头散发一脸一身的伤痕,“这都是谁打的?”
小喜的娘这才明白是女儿的东家来了,忙换了一副小脸儿。
“是夫人吧,我知道这丫头在府里做错了事,正在教训她呢。”
雪苼捡起地上的藤条,狠狠的抽了小喜娘一下,“我的人凭什么你来教训?”
小喜的娘一声闷哼,刚想哭叫猛然看到赫连曜阴沉的脸,顿时给憋了回去。
小喜跪在地上说“夫人,我真的没偷东西,求您相信小喜。”
雪苼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我相信你,走,我送你去医院。”
小喜不去,“不用,我命贱很快就好了,夫人,只要您肯信我比什么都强。”
赫连曜不耐烦了,“张副官,把人抱车里。”
“是。”
张副官弯腰把小喜抱起来,这丫头看着脸圆乎乎的,其实没多少分量,在他臂弯里轻的像一片云。
小喜第一次给个成年男人抱住,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张副官少爷出身爱干净,身上是好闻的男性麝香味,小喜觉得自己快晕了。
看着吓得像筛糠一样的两口子,赫连曜问雪苼:“说,你想怎么做?”
雪苼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几个瘦弱的孩子,“让他们两口子自己对打耳光二十吧,再给他们点钱,以后小喜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赫连曜一摆手,身后的警卫就栖身而上,监督他们自己打耳光。
张副官问小喜:“是少帅出手教训你的父母了,你不替他们求情吗?”
小喜咬着牙道:“不去。
他们商量着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我就当爹娘死了。”
张副官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丫头挺狠。
在医院里安顿好小喜已经是大半夜,赫连曜在车里搂住昏昏欲睡的雪苼,“起来,快到家了,我可不抱你。”
雪苼脸在他胳膊上蹭蹭,十分的耍赖,“不要。”
她慵懒娇柔的就像只波斯猫,小爪子挠的赫连曜心痒难耐,偏偏却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任命的抱住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一天到晚在外面野从来都没把燕回园当成家。”
她低语反驳,“所以你就给园子找了个女主人,我看我还是等金粉阁装修好了去那里住得了。”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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