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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太宰治第二天麻溜滚了,只顺走了厨房里的蟹肉罐头和半箱即食蟹棒,损失无限接近0。
坏消息,同事a干部捣乱、入境的异能力团体虎视眈眈……北条夏树又要加班了。
这一加班,就不小心在port总部跨了个年,伏案时还是旧年,一抬头发现窗外夜空烟花此起彼伏,是为新年燃烧的礼赞。
“今年就二十岁了,夏树君。”
森鸥外递来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脸上挂着属于资本家的和蔼笑意,“今年也要拜托你守护port、守护横滨。”
北条夏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森首领自然也不知道,于是向来以元旦为准。
“谢谢森先生——所以这里面是什么?”
“不如现在打开看看?”
“那还是回去再看吧。”
北条夏树停下手,“多放置一会儿,会比较有拆礼物的惊喜感。”
——他向来能为自己的拖延与懒惰寻一些道貌岸然的借口,这一放,大概率又是十天到一年不等,直到保洁阿姨定期打扫时发现未拆封的礼物盒。
森鸥外也不拆穿,点点头,甚至十分贴心地接上话:“夏树君还是习惯延迟满足。”
森首领与北条干部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虚伪笑容,你来我往地互相奉承了几句场面话,玻璃幕墙外的烟花声渐渐消熄,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良久,森鸥外问:“太宰君最近过得怎么样?”
夏树对答如流:“不知道,应该死不了吧。”
森鸥外:“不久前,太宰君的弟子芥川,带人找到了他的安全屋、烧了屋子。”
夏树佯装惊讶:“是吗?好像没怎么听说过。”
森鸥外:“但是让太宰君逃掉了呢,半个影子也没找到。”
夏树唏嘘:“那真是太可惜了。”
“夏树君。”
森鸥外直视着演戏都懒得演的黑发年轻人,略显无奈,“有时候,我觉得你可能一直都没长大过。”
夏树点头:“三岁看老,是这样的。”
“但是太宰君啊。”
森鸥外再度提起这个名字,微笑着摇了摇头,“他刚被你捡回来的时候,我有种感觉,家里又多了一只猫。”
原来是一只小猫住纸箱,在瓦楞纸板上磨爪子,自己追着自己的尾巴玩一天。
太宰来了,两只不讨喜的小猫一起住纸箱子。
森鸥外声音平稳,神色却带上了几分探究:“……可现在太宰君去找别的纸箱子了,你呢?”
北条夏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我凭什么住纸箱子?我必须住别墅!
直说好了,给我涨工资,我还有赛博儿子要养呢。”
这不假思索的回复,令原本有些凝滞的氛围变得轻松起来。
森首领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最近port财政吃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吧,年中的时候,如果……”
他熟练地画了个饼,又问,“赛博儿子是什么?”
北条夏树面无表情地说:“森先生,不涨工资就不要问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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