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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觉得那个背影有点眼熟,不过第一时间没有往boss身上联想。
一部分原因是有玻璃阻隔,看不太清晰,角度也不佳,仅凭那浅浅的一眼,无法获知太多有效信息。
另外的原因,是降谷零无法记住boss的特征。
boss总是戴着可笑的悲伤蛙头套,肩膀以上全被绿色青蛙头盖住,真实面容成迷,不过一个人的步态、身形、肢体语言,常常是固定的,哪怕换了副面孔,也很容易暴露真实身份——当然有例外,比如说贝尔摩德这种擅长易容、演技精湛的魔女。
那位先生也是例外,情况却和贝尔摩德不一样。
降谷零见过他三次,玩具厂的初次见面、拍摄广告片对方来监工、授予代号时有过短暂的交谈。
他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不敢时时刻刻打量,一直借机悄悄观察。
照理说,三次近距离接触,足够一个业务能力出色的公安卧底将对方的各项特征深深记下、做一份人物侧写。
可降谷零发现,他什么都记不住。
“诡异的青蛙头”
、“年轻男性”
、“从容、城府极深”
——这几个大咧咧的标签,就是他能记下的全部了。
他一度怀疑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但他对别人进行侧写时依然十分迅速准确,于是降谷与那位先生进行了第二、第三次接触,还是一无所获。
他认为是boss动了什么手脚,比如头套上喷了特效药水;又或许对方是个心理大师,行为言辞间对他进行心理暗示,让人淡忘关于自己的事情。
对方是一手遮天的组织boss,敢戴着这种头套出门招摇,必然有张扬的资本。
降谷还是考虑了“boss与那位少年是同一个人”
的可能性,但g的私生活,终归不是他调查的方向,因此短暂的震惊过后,他再度陷入了真正令人懊恼的漩涡之中——发现他工作内容(?)的同期好友,多年未见的艾莲娜阿姨……
在守护秘密的同时,他必须尽力和他们撇清关系。
…………
降谷零被所见画面惊到的时候,北条夏树也处在无法思考的状态中。
他愣了一秒钟,渐渐的,紧张到心跳加速,仿佛能听见血液冲撞心脏的声音。
为了摆脱这种奇怪的状态,回神时,他立刻试图与对方拉开一段安全距离——然而并不能挣脱。
“我知道了。”
北条夏树说,“……放开我。”
黑泽阵慢慢松开手。
北条夏树得以抽身,接着看向冰激凌和对方的衣物,甜筒只剩下一个盛放草莓味冰激凌的平坦华夫底,这折磨人的口味勉强还算懂事,难吃归难吃,倒是没弄脏衣服。
黑泽问:“去玩具厂?”
夏树点点头:“……嗯。”
他还没从方才的状态中彻底恢复,一边啃华夫筒,一边跟着对方往前走,思路纷杂。
很奇怪。
见到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长得好看与否,看起来可怕还是和蔼,北条夏树并不觉得这些人和手机里的动物有什么区别,他的分级标准相当明确:员工,不是员工;这两个大类,又可以往下细分。
他不会对员工产生多余的情感,也无所谓它们的真实阵营归属,无非是好用和不好用,听话和不听话的区别。
这一点,并不随着虚拟小动物们变身人类就发生改变;哪怕它们不是虚拟人物,而是真正存在的现实人物,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真人就很高贵吗?真人就不用打工了吗?死了或者生不如死地活着,谁在乎呢?——他们的全部意义,就是间接为北条夏树提供情绪价值。
说到底,只是排解无聊生活的娱乐罢了。
但见到黑泽阵的时候,却拥有着格外真实的感受。
这鲜明的感官对比,像是黑白世界中唯一一点明亮的彩那样叫人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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