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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确实不如收编了,是吧?”
琴酒短促地笑了声,“还好组织没对这里下手过。”
不过,以组织的风格,就算曾经想要掺和并盛的事情,在彭格列到来的第一天,应该就已经全面撤离了……朗姆干这种事是很熟练的。
“……确实没什么不好的,”
迪诺懒得再为师弟和徒弟辩解了(而且很显然云雀并不需要他的辩解),“反正,这次的战斗之后,至少加百罗涅是不会再来这里战斗了……吧?”
他总觉得自己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没有把握。
听迪诺那个犹豫的尾音,琴酒轻笑道:“要是再拖下去,我大概得让罗马里奥过来了。”
他拉上窗帘,回到床边,迪诺一边往里让位置,一边不太确定地说着:“应该不至于再有什么事了,我想不出来这事结束之后还能跟谁打……”
虽然听起来像是吐槽,但这话还是挺有道理的,琴酒附身关灯,屋内渐渐地暗下去,在只余下一盏床头灯的时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那么,这场战斗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迪诺一愣。
他们鲜少会谈论关于战斗的话题,哪怕是在未来的记忆当中,在最危险的时刻,琴酒也只是以行动实践着自己的承诺,他相信迪诺做出的决定并且永远能够坚决地执行,这份行动力大概是组织带给他的,而信任会将之最大化。
迪诺有时会想,虽然他们过了十年还没结婚,但似乎也不是全无进展。
不过,此时的琴酒会问出这个问题,大约并非因为他们之间缺了十年光阴。
这场战斗和加百罗涅的关联并不深,相应的,它与迪诺本人的关联非常深刻,他是以里包恩徒弟的身份站在这里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琴酒和他其实是相同的立场。
否则,迪诺想,以Gin的性格,说不定会做出和恭弥差不多的决定……不,他可能都不会来并盛吧。
琴酒出现在这里,几乎是出于纯粹的个人感情,这对迪诺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对手确实很强,”
短暂的思索过后,迪诺脸上浮现出微笑,“说实在的,在看到今天的战斗结果时,我实在是吓了一跳,不过,即使如此,我依然相信我们会赢。”
“哦?”
琴酒挑眉,“理由呢?”
“这种事情不需要理由,”
迪诺对他微笑,琥珀色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非要说的话,因为我们都在,这就足够了。”
琴酒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然,随后他垂下眸,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有时候我会想……我可真是很爱你。”
那些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一旦出现在爱人身上,就顿时闪闪发光起来。
“啊?”
这突如其来的发言让迪诺大惊,“怎么突然……?等会,你……”
他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为什么会引发琴酒的突然告白……话说回来,这还是琴酒在床上以外的时候第一次告白吧,这个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啊等等,严格来说现在也是在床上……
迪诺一时间陷入了混乱,这样的反应让琴酒不由微笑起来,他倾身吻了下迪诺的额头:“没什么,睡吧,你是对的。”
迪诺再次呆滞了几秒钟:“……都说了我不是八岁!”
“但今天可不是做‘不是八岁’事情的好时候,”
琴酒这么说着,将最后的那盏灯也关上了,“晚安,boss。”
几分钟之后,安静的床上响起迪诺的声音:“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明天去学校教英语的话……你呢?你应该也是要留在学校的范围内吧?”
“哦,这个也安排好了,”
琴酒的声音很难听出来他是也没睡着,还是单纯很容易醒,“我会去医务室,代理一下校医职位。”
迪诺:“……听起来有点像地狱笑话。”
“以前那个校医也是杀手吧?这很正常。”
琴酒平静地回答,“我甚至不会性别歧视。”
那是……你男女都不救,多么平等。
迪诺腹诽。
“而且医务室谁都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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