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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不过是为这事儿心烦,毕竟谁被砸得额头缝了两针都不会心情好。
偏偏那是他母亲,他也没法说什么。
秦照老老实实没再吭声,他看了看谢凛额头上的纱布,说:“琬琬过两天就回来了吧?你这还没拆线,到时候她问起来,怎么说呢?”
谢凛朝秦照看一眼,警告他,“一个字儿别在她面前提。”
秦照道:“我哪儿敢提啊。”
顿了下,又说:“我就是替你累得慌。
看你这个样子,我这辈子死也不栽女人身上。”
谢凛懒得再说话,沉闷地抽烟。
周琬盈回国那天是七月二十九号,谢凛来接她。
她下了飞机走通道,从玻璃门里出来,一眼就看到谢凛的车等在外面。
她开心地小跑到车前,保镖替她开后排车门,她一上车就扑去谢凛怀里,双手环住他脖颈,开心地说:“谢凛,我好想你。”
谢凛也抱住她,笑着逗她,说:“我看你在国外玩得挺开心,有时间想我?”
周琬盈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不要没有良心。”
她说着从谢凛怀里起身,这时候才看到他额头上贴着医用纱布。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下意识伸手去碰,“你这是怎么了?”
谢凛握住她的手,说:“没什么,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缝了两针。”
周琬盈担心得眉头皱得紧紧的,很想看一看,又不敢碰,不由得道:“洗澡怎么会摔呢?你是喝酒了吗?摔在哪里了?”
谢凛看她这么紧张,没忍住笑,伸长手臂把人揽进怀里,低头就吻住她,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可周琬盈没有心思接吻,她满脑子都是谢凛的伤,吻了一会儿就退开了,捧住谢凛的脸,皱眉问:“什么时候摔的啊?怎么没跟我说。”
谢凛握住她的手,说:“就前两天,又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拆线了就没事了。”
周琬盈还是很担心,但她也没有多想,真以为谢凛是洗澡的时候摔的。
过了几天,她陪谢凛去医院拆线,看到伤口,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站在床前,忍不住抱着他的头,轻轻地给他吹。
谢凛看着周琬盈这个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可爱,揽着她的腰,说:“不疼。”
周琬盈眼泪都快出来了,说:“怎么会不疼呢,都缝针了。”
谢凛还有心情逗她,笑她说:“比不上你拍戏,动不动就这里受伤那里受伤。”
“那我也没有缝针这么严重啊。”
她问医生,“伤口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啊?平时要注意忌口吗?是不是不能海鲜之类的?”
医生回答说:“海鲜不能吃,牛肉羊肉也最好别吃,都是发物,这阵子饮食清淡点,也别喝酒,早睡早起,没什么大问题。”
周琬盈牢牢记住,回家严格给谢凛规定饮食。
谢凛被周琬盈盯着,也算是被迫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规律作息。
他偶尔闲着没事儿逗周琬盈,说:“缝个针而已,别人不知道,还当我生了什么大病。”
周琬盈跨坐谢凛身上,正在给他额头的伤口抹药,闻言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不准乱说话。”
谢凛笑,拉下周琬盈的手,低头吻她的指尖。
谢凛在家养了大半个月,额头伤口彻底看不出来。
八月中旬,他有事到上海出差,出门前一晚和周琬盈缠绵到天亮,两人抱着温存一会儿,索性不睡了,起床洗澡,一起出门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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