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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面!
“那都不是摸,是纯属好奇!”
郁卿磕磕巴巴辩解,“我那时候还小,你又是男子,和我长得不一样,我好奇不是很正常么……”
她是真没别的意思。
谢临渊似有似无嗯了声,按着她的手,凉凉看着她:“现在还好奇么?”
郁卿静了片刻,羞愤抽出手:“贼心不死!
出去……回你屋去!”
“朕没说要碰你。”
谢临渊皱眉制住她的手臂,握住她双腕,将她连拖带抱,放到桌案上坐下。
郁卿脸上还发烫,别过头去蹬他:“走走走!”
谢临渊拉过她的手,放在他腰间九环蹀躞带的金扣上,嗤笑:“但你可以碰朕。”
“厚颜无耻!
!”
她的手指被他的叠住,轻轻掰动抽开,清脆的响声,腰带应声滑落。
谢临渊又引她解开他肩头领纽,腰上襟纽,从外衣深入内襟,放在他腰际,缓缓带着她向上摸到胸前,亲自领着她,继续做八年前未完的事,让她享受当年好奇但羞于触碰的线条。
指下他皮肤灼热的触感,让郁卿颤抖,怕得想抽开,却被他坚定地握住。
窗外的柳影都暗淡,长夜悄无声息到了最深处。
她眼瞳颤抖,抬起长睫与他对上。
视线交汇处,谢临渊望着她的目光逐渐深沉晦涩。
微光在他双眸中闪动,竟好似流泪。
他慢慢俯下身,发丝垂落在她侧脸。
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身后的桌案上,半环着她,双唇又覆上来,冰凉似水。
指尖的触碰不断,唇间的纠缠不休,郁卿本就困得不清醒,如今神思更是被搅得沉沉浮浮。
她已经没心气儿咬他了,只盼过会儿他疲乏了自行放开。
已不知亲了多少回,谢临渊渐渐又坐到桌边的凳子上,将她横抱进怀里。
交缠也从一开始的你争我夺,终于走向了温和缠绵,像是情人间真正的吻。
直到更夫打梆子的声音提醒郁卿,已是五更天,她与他胡闹了近两个时辰。
他们的关系实在太荒唐,纠缠时刀尖对麦芒,绝不肯好好说半句话,只有确定要分离,才能松弛下来,导致她也过分松懈。
好在无论如何,再有一个时辰,这一夜乃至这一生的纠葛就无人记得。
再来就下辈子相聚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困得反应迟缓,谢临渊笑了一下,也停下来,就静静抱着她,纹丝不动,坐在后半夜里。
晨星从东方升起,昭示着太阳将随之而来。
可明日,明日他将如何挨过呢?谢临渊也不清楚。
若他强行留在郁卿身边,只会逼她立刻逃走。
唯有离开她,她才会开心。
他还清楚地记得,郁卿曾对他说:“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愿与你一起。”
那时芦草村的雪落了一丈高。
信鸦送来父皇病重,建宁王的势力扩展至江南东道的消息。
而他双目失明,腿伤未愈,一年多的时间,忠部身死,无数朝臣向建宁王倒戈。
他回去,更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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