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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的血液都快把她整成血盆大口了,月匈前粘稠的感觉也很难受。
她恨恨咬了下伤口旁边的皮肤,更换别扭僵硬的姿势,一手覆在男人的肩,一手藏了瓶子摁在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以能轻松喝到血的动作沉浸其中。
在旁边的池涞看得清楚。
巫烨烁分明是拿捏住许瑶的贪心,才能这般肆无忌惮地满足他的私欲。
实在是太坏了!
不对,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是因为许瑶是救他出沼泽的恩人,不愿看她被人欺骗戏耍?
“够了……唔。”
“真的吗?这点不过是许然平让我每日流的不到一半的量罢了,你不用顾及我,要是我撑不住了会跟你讲的。”
“不是,血里好像有,酒?怎么会,有……”
“你确定要停下吗?这可是半年的量。”
“……”
耳边的对话,心里的浮躁搅的他无暇静下心思考。
视线下移,昔日清冷平静的人像是染上艳色的冰魄雪莲,从雪白干净的高处被拽入欲念横生的世俗。
她时不时狼狈吐息,眼尾微勾,娇艳欲滴,每缕发丝都显得令人怜爱。
池涞仅看了一眼便无措地别开眼,同时退出预知的状态。
许瑶见小老鼠走神地呆呆看自己,还以为他梦见仙坛宗明日的菜里有他不喜欢的青菜和胡萝卜。
她拿出帕子抹去少年的泪痕,假装呼唤:“喂,醒醒,已经过了三天三夜了,喂——”
对方还是没什么反应。
许瑶震惊了,看来是比当天出现两种讨厌菜更可怕的事件。
该不会青菜胡萝卜和比试课检查都在明日吧?
她默默把手放在池涞的肩上,一脸真诚:“要不我帮你请假,以师尊的名义。”
少年在这时突然有了举动。
他抓住她的手腕,欲言又止地用那双神色不明的金眸看她。
“我知道了。”
许瑶不知道他这情绪从何而来,只当猜中了缘由,“为师会帮金子请假的,徒儿别担心。”
池涞石化地逐渐伸直手指,被年龄小还喜欢以师尊口吻开他玩笑的许瑶雷了个晴天霹雳,浑身都极其不自在。
原本他只是想借亲传弟子的身份方便逃课,为什么现在越发觉得师徒关系碍眼呢?
还有这个人。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怯怯地偷瞄眼前人的眉眼、耳朵、嘴角,以及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
那片日后会被艳红染色的地方。
明明能轻易掌控他和姬桐,为什么会看不出巫烨烁的心机?
“话说你到底预知到了什么才气恼成这样?”
池涞沉默地收回手。
气恼成这样?他怎样了?
见他迷惘,许瑶贴心地凭空凝结出能映像的冰面。
“你看,全是红色的。”
从脸到手,就连后颈都是粉红色的。
池涞望着冰面里的自己,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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