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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不禁停下进餐的动作,那骚动越发近了。
“王八蛋景郁,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
像你这种小人,永远只配活在阴沟里,做一只老鼠也是只瘸腿鼠类,你会遭到更多报应的。”
秦深突生起种习以为常的荒谬感,景郁又被骂了啊,他咋那么能拉仇恨。
跟机关.枪一样砰砰蹦出咒骂字眼的音调高昂,隔着两层楼都不能抵消多少。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附近用餐的顾客嘀咕道。
甘瑜爱热闹本性,早伸着脑袋看戏了。
秦深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再扭头就映入热闹中心——正打架的两人,他居然都认识。
一个是老熟人景郁,一个是见过几面的谭迟,长发及腰那位。
谭迟愤怒得像头雄狮,脸色涨红,一拳拳揍向比自己高得多的景郁。
景郁基本没动手,仅是轻巧地防御闪避,看着悠闲从容得被打被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场斗殴并没有持续多久。
谭迟被两位中年男女架住,压着给景郁赔不是。
秦深无法得知景郁的内心,从行迹上看,景郁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黑眸犹如寒冰注视着前面的三人。
被强压着的谭迟挣脱开中年男女的辖制,神色阴沉地朝景郁说了几句话。
景郁仍未有任何表情,只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服。
把人当空气的做法,果然使得谭迟火大,可再次被中年男女压制的他,除了狠盯着景郁离去的背影,什么也做不了。
坐在西餐厅靠近窗户位置的秦深,坐在二楼,可以清晰看见转身的景郁。
秦深注意到对方似乎往上扫了一眼,阳光略晒,明亮的光度模糊了景郁的模样,他无法确定是否为自己的错觉。
“那长发男还挺合适的。”
秦深听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甘瑜嘟囔道。
“哪里合适?”
秦深顿时抛开外面的动静,反问道。
甘瑜被他微冲的语气搞得一愣,期期艾艾地回:“外形?”
“他比傅洲差的远。”
秦深。
谭迟是雌雄莫辨美人那一挂的,骨架也娇小,配上那头长发根本不需要特意扮女人,可他少了份藏在柔美外表下的隐忍坚韧,更多的是长年被捧在掌心,只要貌美如花就万事大吉的纯。
程傅洲不仅秀美妍姿,而且被程家当继承人培养出来的气质和内涵,比做花瓶的谭家幺子强势多了,退可装纯洁小白花,进可化作噬血食人花,就是可惜恋爱脑整天记挂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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