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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北庭。
帐篷的外围是厚重的羊皮,夜晚的冷风并未侵袭帐内,帐中温暖得几乎要将人给闷出汗了,半燃烧着的火炉子已经有偃旗息鼓的架势了,帐内弥漫着淡而并不浓郁的幽香,所有侍女都已经退了下去,整个大帐内唯独剩下躺在铺着厚软毛裘毯的床榻之上,裹着大张银色狐皮被的女子沉睡未醒。
女子像瀑布一样的墨黑长发凌乱地扑散在洁白的裘毯之上,像在宣纸上散开的水墨画,她的脸色白皙红润,胸口伴随着呼吸节奏稳健地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像一面打开的扇子,附在她阖着的眼帘闭合处,精致润泽的唇上仍残留着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北庭出奇的平静,平静到好像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它被重兵把守着,一点消息也传不进来,没有人知道,除北庭以外,其余地方都经历了一场大浩劫,这里侍奉着的侍从奴隶甚至还不知道他们的单于大人已经归天了,更不知道令人尊敬的岩止殿下下令将图格殿下给射杀了。
北庭太过安静了,显然是有人刻意将这里隔离出来,让它不受到政变的牵连,被保护得滴水不漏。
本能的警觉性让孟轻尘即使是睡着了也不停地在潜意识里挣扎着夺回主动权,她很不喜欢自己受外力的影响昏迷或者一睡不醒的感觉,那对于任何一个行军之人都是危险的,像是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挣脱了束缚住自己的绳索,孟轻尘原本安静平和的睡容忽然起了波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哗地一下,经过了激烈的斗争,她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迷朦,氤氲着水气,怔怔地盯着帐顶良久,她才渐渐找回自己的意识来。
她这是在哪?
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暖和得简直要让人发汗,帐顶是圆形的,很高,封闭着的,看不到外面,孟轻尘的浑身还没有力气,只转动着眼睛维持着那个躺着的姿势打量着这个帐内的环境,耳朵小心翼翼地试图想要捕捉到一点信息,但孟轻尘恐怕要失望了,帐内帐外都安静得好像不存在其他人似的,她无法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岩止给她吃了什么。
她原本以为,岩止给她吃的是诸如解药那一类的东西,以此对付她从头曼的帐中出来后产生的不适感,但没想到它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发作起来的时候,让她腹部绞痛,连忍都没办法忍,好像整个五脏六腑都被人揪到一起了似的,但这种剧烈的痛感似乎并未持续太久,到了后来,它的效力变成了让她沉睡不醒,醒了以后,就如同现在这样,整个人疲惫得很,手脚无力,精神上更是累得让人虚脱,因为她刚在梦中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斗争。
她还记得,在这之前,岩止答应了头曼要将她作为一件东西一样奉送给他,那么她现在醒了,想来不久以后头曼应该也会接到消息,那么岩止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既然答应了头曼,却又让她疼得险些要昏厥过去。
这药效是持续连绵的,孟轻尘才清醒过来一会,这暖人的温度和疲倦沉重的眼皮让轻尘又一次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不受自己控制。
就在此时,帘子被掀开了,只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响声,守在帐外的侍女想要向来人行礼,但他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让侍女们都噤了声,放下了帘帐,这个大帐之内又与外面隔绝开来了。
从外面进来,岩止的身上还带着帐外的寒冷气息,进入这个温暖的大帐之内,那股寒意才渐渐被融解,冰凉的大手也慢慢地变得暖和了起来。
这个小女人还在睡,看到这一幕,岩止不禁放下心来,今夜太过混乱了,他来不及顾及她,以这个小家伙的脾气,估计若是醒着,此刻应该在闹脾气,想到这,岩止忍不住皱起眉来,他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么,更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跟他闹脾气,可他竟然因为担心这个孩子醒来后会做出一些他无法预料的事,他稳定下局势后竟然丢下了长老院的各位首领立即朝这走来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好在,这个小女人还未醒,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唯独担心她会在他的意料之外,但不要紧,她不会成为例外的。
朦胧的浅眠中,熟悉的气息在朝她靠近,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接触她,孟轻尘蓦地醒来了,清亮的黑眸起先还有些雾气和迷茫,困顿之中,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了句:“岩止?”
慵懒的嗓音,软绵绵地不似平时清醒时那般生硬,还未完全醒过来的她呼吸之间是香甜无比的气息,岩止不由自主地笑了,身上的厉气竟也随之软化。
岩止?
这一回,大脑的感知向身体传送出警告的信号,孟轻尘顿时清醒过来了,黑眸深处已经没有先前沉重的睡意,她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滞,然后清冷了下来,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岩止好笑地看着她这副立即变了脸的模样,刚才那样不是挺讨人喜欢的吗?他可不记得,他是怎么培养出她现在这样不爱说话不爱热闹的清冷个性的,似乎当他将她捡回来的时候,她就是这般,只有在迷糊的时候,才会偶尔放下戒备,但那种情况通常不会在她身上逗留太久,她有很强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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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地,岩止将浑身无力的孟轻尘给抱了起来,让她的身子倚靠在他的臂弯之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孟轻尘并未跟岩止闹,这让岩止有些意外,可她沉着脸不说话的模样,很显然她心里不高兴得很,只是她的个性一向克制,岩止很难有机会看到她像赫娜那样娇蛮哭闹的模样。
“先把这个吃了。”
岩止没有理会这个正在生闷气的小女人,他手中正拿着一颗与先前那颗一模一样的黑色药丸,他十分耐心地亲自将它送到了孟轻尘的嘴边,命令道:“张口。”
先前给她所服之药虽对身体并无大碍,可也会让人浑身无力,疲惫不堪,如今头曼已死,她没必要再受这份折腾。
孟轻尘紧紧地皱起眉来,偏过了头:“我不吃。”
谁知道这一回他又要给她吃些什么东西,她心里还是埋怨得很,他们这一对父子,兄弟,总之,这些匈奴人,都一样的蛮横霸道。
俊眉微微一扬,岩止并未动气,仍然十分耐心地像是在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当真不要?”
孟轻尘没有回答,若非她浑身无力,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温顺乖巧地被岩止抱在怀里。
“看来你不愿意我将你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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