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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转过身来,直视着她,他衣衫也是湿哒哒的,长发凌乱。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祝玄知的五官在木兮枝眼里愈发清晰。
他被水冲刷过的脸泛着一层潮红,那抹潮红似能沿着耳垂往下移,坦露在红衣衣领之外的修长脖颈也是如此,白中泛粉。
她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湿沉的细红腰带坠在祝玄知腰侧,隐约可见腰线自然流畅。
他在落水前用灵力在眼角处幻化了一颗可以维持两个时辰左右的泪痣,所以即使点泪痣的朱砂褪去,泪痣也还在,很清晰。
祝玄知一眨动眼,就有滴水珠沿着睫毛滚落,身体仍不受控制地颤栗着。
不久前,他们仅仅是两唇轻微相碰,便有铺天盖地的舒服朝他袭来。
然后……持续到现在。
在这等强烈愉悦的冲击下,祝玄知有细小的晕眩感,手指痒麻,微微蜷缩。
他对这种触碰有疯狂、无穷无尽、失控的渴欲。
无关情爱,只是本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木兮枝主动做这些事,他获得的愉悦是翻倍的,所以最好由她主动。
祝玄知直视着三步之远的木兮枝。
她回过神来,继续走向他:“你没事吧。”
他道了句没事,目光无意在木兮枝嫣红的唇瓣顿了顿,又垂下眼,睫毛落在泪痣上,红衣白发,面容阴柔绮丽,跟妖似的。
“那就好。”
木兮枝身上和祝玄知一样湿,他们显然是在河里被水流冲到这里的,她弯腰拧干裙摆的水,随口一问:“你醒来多久了?”
“约莫半刻钟。”
裙摆吸了不少水,木兮枝费劲地拧出一大堆,“嗯”
了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吧。”
被水冲到这里后,邪物居然没趁机杀了他们,反而消失了。
木兮枝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想先离开此处,跟木则青汇合再说。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发现他们遇到鬼打墙了。
无论他们往那个方向走,走了多久,最后还是回到木兮枝刚醒来的地方,累到她蹲在地上不想动了:“等等,先歇会儿。”
木兮枝不是没试过用传送阵将他们送回客栈,但问题是这里有限制传送阵的禁制,她只好用脚走,谁知会这么倒霉遇到鬼打墙。
不对。
也有可能是邪物设置的迷障,木兮枝静下心来思索片刻,转头看祝玄知:“你怎么看?”
“据我们所知,天墟只有三条河,而这里的人似乎也不知道有这条地下河,但这不太可能,毕竟他们在天墟生活有几百年了。”
祝玄知看着清澈见底的地下河:“除非……”
木兮枝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往下说:“除非这条地下河是近年来才突然出现的,又或者有人一直隐瞒着地下河的存在。”
地下河跟那只邪物有关系?她死活找不到出去的路,都想再见邪物一眼了,好抓住它问路。
祝玄知忽侧过脸,看向右前方:“那个方向有烟雾。”
“附近有人?”
木兮枝喜忧参半,喜他们终于不用像没头苍蝇随处飞了,忧弄出烟雾的是人非人尚未可知,也不排斥有故意引他们前去的可能。
他抬步往右前方走:“不知道有没有人,得去看看。”
祝玄知知道体内有一大半灵力被封住了,却丝毫不担心前方有没有危险,这种不担心不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而是不在意死活。
木兮枝快步跟上,不知走了多久才走到冒出烟雾的地方,她看着眼前景象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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