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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社会进步后有法律进步,任何一部法律的诞生都离不开民众的推动,”
实验员说,“既然联盟没有针对硅基生命的法律,以你的能力不能推动联盟立法?”
“为我一人立法肯定不行,”
庄遥似乎想到了什么,“民众的推动?”
实验员点头,“像个政客一样操纵民意吧。”
“不不不,”
庄遥拒绝,“现在是我一个人上户口难,但只要大家都有上户口的难处,联盟很快就会为硅基生命立法了。”
实验员:啥?
庄遥没跟他解释,去做游戏了。
实验员对做游戏不感兴趣,在公司里闲逛,他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在这边被称为机甲收集,既然都到这边,不去机甲收集项目组看看似乎有点可惜。
项目组成员看到实验员的时候还有点迷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本人。
“我超,这不实验员吗?”
“庄总什么时候把他召唤过来的?”
“我可以往机甲收集偷偷加我产品然后拜托庄总把他召唤出来吗?”
“你都是偷偷了怎么能去找庄总呢?”
直到有一个人说:
“红莲是不是终于能等到机师回来了,和机师在另一个世界相遇?”
引起其他成员思考:
“但红莲机师的形象是不是有点单薄了,庄总能把他召唤出来吗?”
“既然有这种可能,我们应该准备一下,比如再出几个支线任务。”
“玩家做完支线任务一想人死了几十年,红莲一直傻傻等,肯定又要骂文案不做人了。”
“没关系,只要剧情好,刀子再扎心他们也会含着泪咽下去。”
?
实验员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或许这就是这里的日常。
“你会保留在这边的记忆吗?”
有项目组成员问。
实验员点头,和被庄遥召唤过来的机甲精灵不同,他是‘觉醒’申请到这边来的。
知道自己是游戏里的npc后,实验员偶尔也会思考‘他究竟是不是他’的哲学问题,他的行为、他的思想是否被外来影响主导了呢?
“保留记忆的话,我们岂不是可以让实验员看后面几个版本的剧本?”
“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
实验员茫然的接过塞到自己手上的剧本,坦白来说,这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他现在走流程黑化还来得及吗?
他带着几分费解阅读剧本,发现每个人都没有被操纵的痕迹,都做出符合自己性格的选择,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哈哈,剧本怎么可能是我们写的,”
编剧说,“人是环境的产物,人的发展是环境影响的结果,我们只是选择其中一条发展稍事修改作为世界线,其他的发展作为if线。”
程序吐槽,“其实就是用ai编剧情偷懒吧。”
实验员看着他们几个人打嘴仗,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哪怕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一生是被人操纵的一生。
现在看来,机甲大陆的历史只是他们截取的其中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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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最近做毕设做多了的缘故,她觉得明星志愿、皇后成长计划这类带换装的养成游戏似乎还是有点搞头——瞧瞧星际人馋娃都馋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星网并非法外之地,赛博崽崽也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想在游戏舱运行星际的养崽游戏必须使用配套的加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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