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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摔下去,就主动遂了他的念头,形成了跨坐的姿势。
咬了咬下唇,她问:“又要亲呀?”
姿态慵懒地“嗯”
了声,樊封贴近两寸的距离:“不给亲?”
逆反的心思涌上来,荆微骊索性别开脸,硬气十足:“不给!
王爷自己看着办吧。”
樊封到也不急,掌心似长蛇般游弋,在不计其数的雪色中挑起簇簇火苗。
直到腰腹前坐的人忍无可忍得弓起身子、吟出声,他才收起动作:“不给亲也没事,那本王只能从阿骊身上的别处另寻利息了,方才是楚腰往上,不如阿骊猜猜,待会儿会不会朝下?”
“樊封你孟浪!
无耻!”
忍无可忍,荆微骊低声吼骂出来,瞳仁勾勒出一层水漪,分外撩拨。
“所以,给亲吗?”
他又笑了,锋芒毕露,还沾了三四分的痞气。
怕他来真的,荆微骊能屈能伸地把自己的唇凑上去,唇珠划过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火焰瞬间被点燃。
不允她离去,樊封腾出一只手扶控住她的后脑,生猛地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车厢内又泛起哭腔。
“你又咬我!”
荆微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攥起拳头锤他一下。
但又觉得不过瘾,很快便两下三下。
樊封恶劣地又用拇指去蹭,尤其是那块被他咬红的位置,被特地关照了许久。
荆微骊羞红了脸:“你别乱来了,等回去是亲是抱我都随你,现在饶了我可好?”
最受不了她可怜兮兮地撒娇,樊封心里愉悦,但面上不显:“既然阿骊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就委屈委屈,忍忍。”
委屈你个头!
毫不客气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荆微骊深吸一口气,不断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出了马车再跟他掰扯。
正骂得欢快呢,耳畔又响起男人的声音:“那到时候王妃别又哭出来示柔弱才好。”
“不会的,这次都随你。”
她声如细蚊地答道。
很快,马车的车辙停下了。
樊封急不可耐,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将人抱下马车直奔后宅,路上遇见两个巡夜的护卫也一脸平淡。
反倒是那二人讪讪对视,又耸耸肩感叹夫妻二人的感情当真是甜如蜜。
一脚踹开房门,他把人放到了榻上,抬手就去解她腰带。
荆微骊赶忙制止他,直截了当:“你还没沐浴。”
樊封单膝蹲下,让她得以低头看自己:“嫌弃我了?”
荆微骊哼哼两声:“反正你不沐浴我就不让你上床,你自己决定咯。
着急做的人又不是我,我不怕。”
没脾气地站起身,男人笑叹地摇摇头,低声道:“我去沐浴,等我回来,可别睡着了。”
他走得风风火火,荆微骊脸呈笑意,仿若霜糖化开成一片,整颗心都成了稀巴烂。
约莫一刻钟过去,她刚给香炉里换了香料,门便被推开。
紧接着,束窗幔的红绳被丢来老远,压在上面的是几件外袍裙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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