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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没有预期的沉默或怪响,反而传来一个苍老、带着几分怯懦和犹豫的女声。
“喂……是、是周护士吗?”
周绾屏住呼吸,没有立刻回答。
这个声音……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但绝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位同事或病人家属。
“我……我是小超的妈妈……”
声音支支吾吾,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慌张,“家里的洗衣机……突然就坏了,轰隆隆的,然后就不动了……我想买台新的,可我也不懂这些……小超以前说你会买东西,有眼光……我就想……给你商量商量……”
洗衣机?周绾的思维停滞了一瞬。
张超教授的母亲?那个传闻中早已因病去世多年的老人?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她握紧了听筒,指节发白。
口袋里的量子钢笔温度骤然升高,烫得她几乎要叫出声,同时,她锁骨下方那片植入不久的、据说用于身份识别和健康监测的微型芯片,也开始发出低频率的震颤,与钢笔的发热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同步共振。
“阿……阿姨,”
周绾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您……打错电话了吧?这里是医院护士站。”
“医院?”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更急促、更含糊的语调说:“哦,对,医院……你看我老糊涂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那洗衣机,它还在响呢,咯噔咯噔的,像有人在里面敲……”
话音未落,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模糊但很有规律的“咚、咚、咚”
的敲击声,紧接着,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急促的忙音。
就在忙音响起的同时,远处走廊尽头,那扇通往地下太平间的厚重铁门方向,清晰地传来了三下沉闷的敲击声——咚、咚、咚——与电话里最后的声音一模一样!
午夜三点的钟声,恰在此刻敲响,回荡在死寂的医院走廊里。
周绾猛地扔下电话,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下意识地再次看向值班表。
“林夜”
那片空白的下方,原本印着她“周绾”
名字的位置,墨迹似乎变得淡了一些,像是被水浸过,随时会消失。
而空白的边缘,那蠕动的黑暗似乎更浓了。
她必须去太平间看看。
那个敲击声,绝不仅仅是幻觉。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量子钢笔,冰冷的金属笔杆此刻却散发着不祥的热度,笔帽顶端,那点常亮的幽蓝微光,正指向通往地下的方向。
锁骨下的芯片也在持续震颤,像一只困在皮肤下的虫子。
深吸一口气,周绾抓起桌上唯一能算作武器的手电筒,推开了护士站的门。
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灭,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越靠近太平间,空气越发阴冷潮湿,福尔马林的气味混合着某种铁锈般的腥气,钻进鼻腔。
太平间的铁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惨白的灯光。
敲击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细微的、仿佛纸张摩擦的“沙沙”
声。
周绾屏住呼吸,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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