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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正谈不上,依我看,把它摘下来,让贝贝下楼去喊个收破烂的,当废纸卖了算啦。”
说完她笑了。
月老师也笑了,端起酒杯说:“来和锋老师喝个酒,以谢雅正!”
“好,干杯!”
刘峰也不甘示弱,一饮而进。
未了,她敛住笑,望着那两幅字说:“刚才开玩笑,字写得不错。
至少我觉得不错。
不过提点意见,你的字有点拘泥,没放开。
你看毛**的狂草,还有古代怀素的作品……那何止是书法?那是气魄和胸怀,气吞山河,恣肆潇洒。
你该遍游名山大川,湖海河泽,森林草原、大漠戈壁……这样你才能融自然风光于胸中,聚形象构筑于笔端。
那样你的字才能龙飞凤舞,才能酣畅淋漓,才能笔走龙蛇……”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字正腔圆,柔润中透露出阳刚;抒情间不失庄重……争华暗暗佩服她的口才和学识。
于是,月老师又和她喝了杯酒,以谢赐教。
然后,艳红提议猜火柴棒。
输的大都是月老师和刘锋。
就这样热热闹闹一直喝酒、聊天到晚上十点多。
告辞的时候,月老师要下楼送争华和刘锋。
艳红把他拦住:“你别下楼啦,东倒西歪的。
刘锋,我看你没事。
争华怎么样?这样吧,刘锋你帮我送送争华吧,我们就不下楼啦。”
“好吧艳红姐,你们就别下楼啦。”
刘锋挥了下手说。
争华和刘锋下了楼,刘锋说要送争华,争华说不让,说自己没喝多,其实他感到有点头晕,他推着车子上了人行道。
刘锋说和他同路,家住空军干休所附近。
于是,两人推着自行车在人行道上往家走。
彼此沉默了一会后,两人的话题很自然又扯到了文学上。
她谈婉约派李清照的词:“绿肥红瘦……”
;他则谈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
;她谈舒婷……;他谈裴多菲……;她谈****的词,“一代天娇的一代绝唱,壮丽国度的壮丽诗篇”
……;他谈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聂金》……。
由诗词转到了音乐,她谈兴更浓,她喜欢西方摇滚;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黄河大合唱》;迪斯科……他却喜欢《二泉映月》《梁山泊与祝英台》,约翰,施特劳斯,理查得,克莱德曼……
但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都不喜欢流行歌曲和音乐。
那些港台的什么星和什么王,两人都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两人谈话的内容还涉猎了绘画、达芬奇、敦煌壁画、西方油彩和中国水墨,以及宗教、历史、法律、建筑……
两人谈得特开心,特投入,以至于过了她的家,她竟然浑然不知。
最后,他把她送到家门口后,自己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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