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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前俺叔啥吃的都不会做,甭说面包,就是馒头他也不会蒸,家里都是俺婶子办饭。
出事后,俺叔就神奇了,啥也懂了,啥也会了。”
高海峰困惑地说。
“你叔说过被人劫持的事吗?”
马天文问。
“他从来不说,他知道他说了也没人相信,所以,他不说。”
“看不出你叔有病来,就是行为有些古怪。”
马天文说。
“是啊,俺叔出事后,变得更和善了,以前对人就很好,现在更加和善了,前提是你不能伤害他,你得理解他说的那一套东西,符合他说的制造原理和发明理论以及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想法。
对她那套理论,一般人都理解不了,就说他有病。
俺叔就敌视说他有病的那些人,并不理不睬或者横眉冷对他们;俺婶子整天数叨他,嫌他不务正业,俺叔就敌视俺婶子。
对俺叔好的人,能理解和倾听俺叔讲解的那些理论的人,俺叔就对他特别友好。”
见叔进屋了,高海峰就打住了话匣子,端起酒杯说:“叔,来喝酒。”
“你们多喝点,我不喝了,我困了。”
大爷说。
“咱们也不喝了,大爷要休息了。”
马天文对高厨师说。
“不忙,你们喝你们的,我在饭棚里烧上热水了,一会洗澡,你们喝吧,我不着忙睡觉。”
大爷和蔼地说。
“来,喝了这杯,咱就不喝了。”
高厨师说。
“高师傅,就这一杯了啊?”
牛迭飞说。
“是啊,就最后这一杯了,不能再喝了,我醉了。”
马天文说。
这时候,大爷开始在另一间屋里刷牙,刷的很仔细。
喝完杯中的酒后,高厨师又给两人的杯中倒满:“最后一杯,喝了这一杯,咱吃饭。”
“大爷要睡觉啊!”
马天文小声说。
“不忙,我叔每天晚上这套卫生下来,没有一个小时完不了事。”
高厨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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