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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雪按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蓦然加大了力道。
“与其把希望寄于邹世刚能不能原谅你,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把世华安安稳稳地揣到自己的兜里。
到那时,我们能拿到应有的酬金,你和你的儿子也能真正掌握世华这一商业帝国,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咱们各取所需,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我……”
方晓菁陷入痛苦的抉择中,她看着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邹世刚,知道再不赶紧抢救,这个庇护了她数十载的男人就真的再无生还的希望了。
六月雪见她迟迟下不了狠心,说道:“我也没说邹老一定要死,只是别医治得那么尽心,要让他拆穿不了你,也威胁不到咱们的计划。
他本来就年事已高,身子骨不硬朗,早晚有常年累月躺在病床上的一天,我们只是……让这一天来得早了一点。
你以后悉心照料他就好,也算是尽了做妻子的本分了。”
方晓菁迟疑了,她不想让邹世刚死,可是邹世刚康复以后必定会找自己算账。
所以如今看来,六月雪提供的方案对她而言竟然是最合理的。
“妈妈,妈妈你在哪啊?”
方晓菁突然听见了邹常铭的声音,她连忙走进屋内,不想让年幼的儿子看见他处在死亡边缘的父亲。
她刚刚在逃跑的时候划伤了脚心,此刻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邹常铭脆生生地答道:“今天星期五呀,我下午只有三节课。
怎么没看见我爸呀?”
方晓菁心虚地说:“你爸休息去了,你安静一点,别吵到他了。”
乖巧的邹常铭“哦”
了一声,把校服挂在了衣架上,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袋子。
“老爸这两天不是嗓子不舒服吗,我买了金银花,你等会儿泡给他喝吧。”
“儿子真乖。”
“妈妈,你为什么不穿拖鞋啊,你的脚都脏成这样了,好像还划破了。”
邹常铭蹲下来看着方晓菁沾满泥土的脚。
“哦,我、我……”
方晓菁吞吞吐吐地说着,几乎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
“妈妈,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帮你端盆热水,再拿点创可贴过来。”
方晓菁只得被儿子搀扶着坐下,她胆战心惊地看着儿子小跑着离开客厅,生怕他看见那个姓辛的女人和已经不省人事的邹世刚。
六月雪在后院里盯着跑进走廊的邹常铭,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熟稔地点燃一支香烟。
“这女人倒是好命,有个那么乖巧的儿子。
我要是也能看着我的临冬长大就好了,可惜,那孩子连走路都还没学会,就病死了。”
端着一盆热水走出浴室的邹常铭怔怔地透过落地窗看着院子里的六月雪。
奇怪,家里怎么会出现一个陌生女人呢?与此同时,他看见通往后院的门旁边,有一根拐杖,那是他爸爸几乎片刻不离身的拐杖,怎么会被随意地丢在那里?
邹常铭觉得那个陌生女人似乎在朝着自己的方向微笑,他端着盆走近了几步,看见那个女人右手正夹着一支香烟。
“喂!
你不能在那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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