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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更像是回到大学那会儿,偶尔和朋友去酒馆喝到三更半夜,然后在无人的大街上大吼大叫,像个疯子一样乱跑。
找一家没打烊的小店,在夜晚微凉的风中嗦一碗又香又辣的火锅粉,癫狂又自由。
陆朝深坐在那儿,旁边的一位妈妈朝他笑了笑。
玩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陆朝深脑子里浮现出昨天他追着麦朗在泳池里打闹的场景。
那么多人看着,不尴尬吗?肯定不是的。
他还是会比较注意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
或许是这里没有其他认识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所以他没有那么多可以考量的东西。
他不需要随时看着陆半夏,牵着手过马路,不需要头疼地回复陆安迪班主任的“你弟弟又闯祸了”
的消息,不需要担心陆芷喝饮料喝了多少,不需要为了陆雅的选研究生导师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麦朗虽然年龄小,但会抢着帮他做完大部分的事情,陆朝深好几次都会有种错觉,感觉已经不是一个合格且正常的大人了。
三个月后,他和麦朗就会在北欧的某个机场分道扬镳。
时间很短,陆朝深想把这一份自由留在游轮里,留在北欧的极昼里,让它生根发芽,长成一个属于自己的乌托邦。
陆朝深不喜欢去过度思考未来,但他已经习惯了预测出结果,分离,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要是一切都按部就班,那和在家里有什么区别?
想着想着,麦朗突然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喘着粗气。
“不玩了?”
陆朝深很想上手揉一揉麦朗的头发。
麦朗仰着头看向他,眼睛亮亮的,脸上有些汗水。
陆朝深习惯性地拿出纸巾擦了擦,纸巾上脸的时候,麦朗有瞬间的错愕,随后又恢复原样,保持不动。
“嗯,”
麦朗说,“我有点饿了,”
陆朝深起身把纸团丢进垃圾桶:“走吧,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想去吃那个自助餐吗?”
“对啊,”
麦朗站起来,“哥,你要不要猜一猜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吃?”
有个小孩子被家长拉着从陆朝深面前走过,也许是玩得意犹未尽,小朋友还回头看了眼他们,另一只小小的手挥了挥。
陆朝深没着急着回答麦朗的问题,很慈祥地摆了摆手,嘴里说着“goodbye”
的口型,熟练得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幼师。
从刚到哥本哈根到现在,陆朝深和麦朗也相处了小半个月,他发现麦朗的问题是越来越多,把他当成了百科全书。
比如,在欧登塞参观安徒生博物馆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豌豆公主的床垫有那么厚?
有时走在路上突然很久都不说话,让陆朝深猜他刚才在想什么。
又或是突然拍了一张天空的照片,问陆朝深哪朵云最像一头小猪。
陆朝深每次都一一回答,要么说“不知道”
,要么就说几个离谱的答案,最后麦朗再告诉他。
这次也不例外。
“我猜”
陆朝深假装在认真思考,“里面有你最喜欢的吃的煎饼果子?”
“游轮上哪有这种东西,”
麦朗被陆朝深的回答逗笑了,“是因为里面有一支乐队在演出,边听歌边吃饭,美滋滋。”
也不知道麦朗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消息,反正他是没有再看过一点旅游攻略了,全程都跟着麦朗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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