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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濮咬着嘴唇,使劲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道:“混蛋,吓我一跳,从你的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一年之后。
黄昏时分,北方的某个小城市的偏僻路边。
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背后靠着墙昏昏欲睡的打着盹,在他面前铺着一块布子,上面摆着一些剪刀和菜刀。
布子上面写着一行字“只赊不卖,过后收钱”
有路过的人很少都会注意到这在街边摆摊的,而哪怕就是看见了,多数也是扫两眼之后就不太关注了。
这年头谁还在地摊上买这些东西啊。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这人似乎一天里也没有开过张,但他仿佛也没什么反应,就闭着眼睛抱着胳膊打盹。
直到,忽然间有一个挺着肚子的女子走了过来,到了摊子前后轻声说道:“家里饭好了,回去吧?”
年轻人“嗯”
了一声,伸手将地上的刀子都给收了起来,然后背到身上说道:“这边人好像不太认这个,得,过两天咱俩换个城市我继续练摊,一年没出手了,我感觉自己都有点手生了,没办法啊,老祖宗的手艺也不能丢下啊……”
(本章完)
而对于王赞和白濮来说就更是如此了,从他们两人相识然后走到今天,用一句比登天还难来形容,其实都不为过了。
“二拜高堂!”
王赞和白濮缓缓跪下叩首,久久没有起身,上方的四位父母都忍不住的红了眼睛,他们和一对新人的心里状况几乎是不相上下的,特别是白濮的父母,这要是在几年前的话他们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能够有这一天。
婚礼有些简易,没有那么多的环节,但氛围绝对是到位了。
王家的这些亲朋都是一路看着他们两人是如何走过来的。
这场婚礼的背后,有太多的辛酸和努力了。
当王赞和白濮跪拜完后缓缓的站起来,几乎于此同时所有的人都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一声叹息意味着曾经所有的艰难全都就此过去了。
晚间,卧室。
王赞满嘴喷着酒气的搂着白濮,长长的吐了口气,眼神盯着她的脸蛋,轻声说道:“总算是熬出头了,我现在是真的理解到,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什么状态了,我看见的那道光,就是我以后的后半辈子了”
白濮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你看见了光,我也看见了,看见的是我以后全部的生活和希望,你说我们以后是不是好起来了,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吧?”
王赞忽然摇头说道:“不,还会有的!”
白濮顿时打了个激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啊?又怎么了”
王赞捧着她的脸蛋说道:“波折太大了,坎坷太多了,我他么那天听见王天养和二小他们在背地里说,他们生的孩子都想跟咱们成亲家,我当时就懵了,咱俩这得要生多少才够用啊,这帮玩意心真大,就顾着自己,而没想想咱们得要多辛苦,老牛的身体就是再好,那也架不住一直耕地啊”
白濮咬着嘴唇,使劲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道:“混蛋,吓我一跳,从你的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一年之后。
黄昏时分,北方的某个小城市的偏僻路边。
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背后靠着墙昏昏欲睡的打着盹,在他面前铺着一块布子,上面摆着一些剪刀和菜刀。
布子上面写着一行字“只赊不卖,过后收钱”
有路过的人很少都会注意到这在街边摆摊的,而哪怕就是看见了,多数也是扫两眼之后就不太关注了。
这年头谁还在地摊上买这些东西啊。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这人似乎一天里也没有开过张,但他仿佛也没什么反应,就闭着眼睛抱着胳膊打盹。
直到,忽然间有一个挺着肚子的女子走了过来,到了摊子前后轻声说道:“家里饭好了,回去吧?”
年轻人“嗯”
了一声,伸手将地上的刀子都给收了起来,然后背到身上说道:“这边人好像不太认这个,得,过两天咱俩换个城市我继续练摊,一年没出手了,我感觉自己都有点手生了,没办法啊,老祖宗的手艺也不能丢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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