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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要去参加舞会的感觉,如果我穿的是华丽的礼裙。”
越清舒说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厚大衣。
毕竟要赶路,他们俩都穿得还算休闲。
“嗯。”
岑景点头,“我在你这个故事里是什么角色?”
“达西。”
越清舒毫不犹豫,“你的傲慢跟他在故事刚开始的时候如出一辙。”
“那你是伊丽莎白么。”
岑景轻笑。
他觉得这个角色也是适合她的。
越清舒自己不这么觉得,她说:“我觉得我没有伊丽莎白那么飒,那么敢爱敢恨。”
“你还不敢?”
岑景挠着她的手心,“你都敢打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越清舒的脚步顿住:!
!
!
“我是手滑。”
“手滑,一巴掌打得那么重?”
“岑景!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
“我以前怎么?”
“你明明是先问我手疼不疼,但你现在不问我了。”
岑景垂眸看着她。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这语气听着有几分一本正经,“越清舒,你那天打得挺疼的。”
他的脸疼,那她的手肯定也很疼。
他知道她疼。
而且,疼的哪儿是能直接感受到的这部分呢?
两人聊着这些闲话,大门忽然缓缓打开,女人拢了拢身上的小披肩,看着外面打打闹闹的两个人。
她微微颔首,在两个人打招呼之前先开口:“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越清舒认出那是他妈妈。
在来英国之前,他们有视频通话过两次。
越清舒赶紧止住话,轻声唤:“阿姨…”
总不能说在聊上次我跟你儿子吵架,对他动手的事情。
女人朝她微笑,随后看向岑景:“外面冷,赶紧带人小姑娘进门。”
岑景嗯了一声,跟着母亲一道进屋。
他们之间的相处不算亲昵,他母亲跟越清舒打过招呼,随意寒暄了两句以后就没有说更多的话。
她对岑景的问候也是,总让人觉得有几分不熟的感觉。
岑景已然习惯,正常回答。
这个天没有聊太久,她叫他们先上楼休息再熟悉一阵家里,十个房间,八个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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