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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挺傻哦?”
羽沫嗫嚅:“你还有心情说笑,快吓死我了。
我哪反应得过来得松手啊?吓得只想着抓住你喊救命。
你没伤到哪吧?”
“我小时候因为眼睛不好,街上总有大孩子来欺负。”
他松开她,又替她拿了包,“我哥偶然遇上了,就逼着我去学拳,后来还真就没人敢再欺负我了。
今天要不是担心你吓坏了,我小试身手,绝不会让那家伙跑掉的,抓个真贼让你开开眼,你肯定觉得和我长见识了。”
“说得自己像个英雄似的。”
羽沫“切”
了一声,想拿回包,他却笑笑仍帮她拎了,“谁要有这种见识。
你刚刚动手,到底受伤没有?”
他却不吭声,只是把胳膊伸过来:“铁打的。
只是手腕上有一点小擦伤,没大碍。
你怎么手还在抖,还在害怕?有我,没事了啊。”
“你笑话我呢?”
羽沫装着口气不悦,接着莞尔,“那我也得谢谢你。”
“怎么谢呢?”
羽沫不吭声,低了头,把自己手腕上的手帕解下来,帮他擦了擦,系到他手腕上的伤处:“嗯,先这么擦擦,别感染了。
系好了,回家记得涂药,贴上创可贴,你真的不疼吗?”
“本来是不疼的,你这么一问,我好像真的有点疼了呢。”
他笑。
一会儿俩人就走到了街心。
槐树似乎刚刚绽开几朵小花。
羽沫站住,深深地吸气,有淡淡的清香。
他也站住:“这棵老槐树现在就开花了吗?嗯,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像这槐树花。”
他也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问:“闻到了吗?这时候的槐树街特别可爱。”
他声音里含了笑:“因为有花开的味道?”
羽沫不语,接着深呼吸。
他轻声说,“我觉得槐树街一年四季都有股槐树的清香,有时淡有时浓罢了。”
羽沫心中似有同感,笑道:“从小住在这附近,玩在这里,长在这里,慢慢地就对这条街有了感情。
不是说年年岁岁花相似……呦,花……”
羽沫惊喜地发现两朵小花飘落到她手间,孩子气地托着把玩。
他也伸手摸索,轻轻捡起一朵,又挑起她几根长长发丝,在她肩头静悄悄地系在一起,随风飘荡在她的襟前。
软软的花瓣和柔柔的发丝痒痒地滑过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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