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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对身后的两名团长交代道:“告诉兄弟们,一定要把工事修筑的牢固一点,这样才能抗住敌人的炮击!”
“是!
旅长。”
两名团长同时应下。
下午五点左右,天色开始泛黄,寒风吹拂着山岗。
刘鼎山带着李缙、李汉章等人,正仔细巡视着两个旅的构筑和布防情况。
当他们登上峨岭口主峰时,刘鼎山的目光落在了山下的管道上。
只见中路军指挥部,以及总预备队正如同一条疲惫而冗长的巨龙,缓缓向西,朝着洛阳方向蠕动撤退。
望着那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凉的队伍,刘鼎山胸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愤懑。
刘鼎山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的感慨道:“哎……你们说,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随后,带着不解和失望的语气说道:“一个个的,昨天还称兄道弟,歃血为盟,今天就能背后捅刀子!”
“不是你背刺我,就是我背刺你!”
“这仗打的,人心都散了!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现在这些人,怎么把‘信义’二字,当成放屁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顶回荡,带着一种沉重的悲凉。
作为一名老北洋,他是越来越看不懂,阎老抠和冯奉先这俩老北洋了。
再怎么说,他俩也是北洋出身啊。
竟然还尿不到一个壶里,被光头耍的团团转。
顿了顿,语气激愤的说:“一个月前,西北军出潼关的时候,还是浩浩荡荡的三十多万大军。”
“当时,我还以为,这晋军要是跟西北军联合起来,这老蒋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可谁知道,这才过了一个月,西北军的三路大军不仅损兵折将,还得灰溜溜的撤回陕西。”
站在他身后的李缙和李汉章,听着司令这番感慨,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俩一个曾经是晋军,一个是曾经是西北军,自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他们互看了一眼,眼神交流着同样的沉重和无奈。
况且,现在这个时局,也不是他们能懂的。
沉默在山顶蔓延,只有寒风呼啸而过,更添萧瑟。
过了好一会儿,刘鼎山似乎从那沉重的情绪中缓过来。
目光也变得锐利而专注,扯着嗓门说了句:“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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