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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冷哼一声道:“换成是你,你能不能做到不内疚?”
郑彦平闻言目光一黯,难过到了极致,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
裴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心中忽而生出了一抹不忍,上前倒了一碗水递给郑彦平。
郑彦平接过水碗喝了一口,又咳了半晌。
随后他便倚在床畔,喃喃地道:“他比我晚入伍,那年在沙坡子打的那一仗,是他第一次上战场,差点被人用□□捅成了血葫芦……我顺手救了他,他就缠上我了……”
“你见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哭哭啼啼吗?”
郑彦平淡淡一笑,道:“他不止哭,半夜还做噩梦吓得不敢睡。
但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平湖那一仗,我被人射了两箭,是他救了我的命。”
裴野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略有些恍神。
便闻郑彦平又道:“大伙儿都在军中当差,有个性命相托的兄弟挺好的,直到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何,竟会对他生出了那样的心思。”
“什么心思?”
裴野下意识问道。
“就是那样的心思……”
郑彦平似是陷入了回忆中,语气开始变得有些飘忽,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他一直将我当成兄长一般,是我心生妄念。”
裴野看着郑彦平,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如何知道自己对他是那样的心思?”
“这有何难?”
郑彦平苦笑一声,捂着心口又猛咳了几下,再次呛了一口血出来。
“你靠近自己的兄弟时,心跳会快得想要蹦出来似的吗?你会发了疯似的想和他亲近吗?”
郑彦平像个濒死前忏悔“罪行”
的浪子一般,忏悔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而起“罪行”
。
“你会在梦里亵渎他吗?和他睡在一起的时候,会生出无数龌龊的心思吗?”
郑彦平苦笑道:“我会。”
“在他身边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想拥有他,我心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无一例外全都和他有关系,我……”
“别说了。”
裴野开口打断他道。
郑彦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向裴野,道:“可是我不敢告诉他……我怕他觉得恶心,反倒会因此疏远我……”
“别说了!”
裴野道:“我让你住嘴!”
郑彦平这会儿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像是没听到裴野的警告一般,依旧自说自话道:“你不会明白的,我有时候甚至会想,若是能在战场上当着他面死了,那样说不定他就能一辈子都记得我。
可我若是好好活着,这一生便注定只能远远看着他,求而不得……
那晚,裴野几乎是从郑彦平的营房里逃出来的。
他起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跑去质问郑彦平,明明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根本不需要他亲自跑一趟。
如今想想,或许在得知对方将药给了小姜之后,他就隐约猜到了什么,他想去求一个答案。
他求这个答案,不是想证明什么,而是想推翻一点什么。
他期待从郑彦平那里听到另外一个故事,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少年豁出性命不顾,不是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仅仅是出于同袍之谊。
男人和男人之间,想要亲近,莫名悸动,说不定都是寻常之事。
可郑彦平不仅没给他这个答案,反倒将他最害怕的结果直愣愣地朝他揭了个干净。
裴野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一直试图为自己的反常找出个正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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