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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那贱人,不知用了什么邪术把我儿子害成这样!
她还敢不回来伺候,我饶不了她!”
白心兰还在大骂夏桑鱼。
夏令仪却像是心有所感,察觉到战擎渊的注视后,朝他走了过去。
“阿渊,你怎么都瘦了?我们不过才分开十天,你……”
战擎渊头一回不耐地打断她的话:“你给我的药,具体是从哪里买到的?”
夏令仪心脏一缩,右眼皮开始不安地跳动:“是我从医药研究所那边买的啊!
怎么啦?”
战擎渊明显没什么耐心,他直接把药品检验单扔给她,让她自己看。
夏令仪接过那张单薄的纸,越看却越觉得沉重,甚至到最后颤抖着拿不住。
“阿渊,我不知道啊!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个药是我找了很多关系才买到的,他们说很好用,你之前不是也靠这个治好了腿的吗?”
战擎渊面沉如冰,冰冷低沉的语气让周围空气都冷了几度:“我之前吃的药根本不是这个,你知道这十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差一点,我就死了。”
夏令仪心慌不已,却又不知所措。
一旁的白心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过去一把抓过夏令仪手里被捏皱了一角的检验单。
越看,脸越沉。
然后,重重一巴掌甩在了夏令仪脸上。
“啪——”
夏令仪被打得踉跄两步,紧紧捂住了脸。
她屈辱又愤怒,想要解释却被白心兰那双吃人的眸子震慑住。
“你这个不要脸的歹毒妖精,跟那个夏桑鱼就是一路货色,竟然敢给我儿子吃这种害人的东西,我打死你!”
白心兰不顾形象地揪住夏令仪的头发,就把她往摔了一地碎酒瓶的地板方向拖。
夏令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掉,疼得眼泪涟涟,口中不断向战擎渊呼救:
“阿渊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我是……是被骗了啊!”
战擎渊纵然心沉如水,对这个险些毁掉自己全部人生的女人也不免怨恨,可是听到她的呼救还是动容了。
“妈,放开她吧!”
可白心兰哪里肯听?她收拾不了夏桑鱼,还教训不了夏令仪吗?
在夏桑鱼那里受的气,今天必须要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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