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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铭华在女儿面前丢了大脸,比社死还难堪。
直到夏桑鱼吃完饭准备起身告辞,他都没脸出现,只在门缝里偷偷地看。
因为早就和弟弟妹妹认识,所以夏桑鱼和他们相处下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一顿饭也很温馨融洽。
虽然家里很吵闹,但是不难看出来,这是一个很有爱的家庭。
何穗说姨妈舅舅们,还有几个叔伯婶娘原本都想来见她,但是怕她不适应,所以暂时婉拒了,等后面她和家人都熟悉了再让她和亲戚们见面。
虽然他们人都没来,但还是给她准备了红包。
何穗说完就进屋去,抱出了十几封红包,每一个都很厚实。
夏桑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塞了一满怀,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无所适从,从小到大她从没收到过红包。
小时候看见两个哥哥有过年红包,夏振邦说女孩子的红包是需要大人帮忙保管的。
她信了。
和战擎渊结婚时,他们举行了简单的仪式,有六桌酒席,但战擎渊父亲早死,而‘婆婆’给她的红包里塞着的却是厚厚的家规。
红包这种东西,原来她也可以有啊?
一家子把夏桑鱼送到了楼下,何穗再三叮嘱,让她有时间常回家,有事随时给他们打电话。
夏桑鱼微笑点头,上了安淳的车离开。
直到车子去五百米外掉头回来,他们一家还站在原地。
“感觉怎么样?你的家人对你好吗?”
夏桑鱼看着后视镜里逐渐变小的一家子,嘴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他们……很好,很有趣。”
十分钟后,夏悦铃从卫生间出来,朝正在斗嘴的母子喊:
“妈,姐姐把红包都放在卫生间柜子里了……”
和家人重逢并没有打乱夏桑鱼在事业上的脚步。
有中医理疗店作为退路,她也不介意偶尔在娱乐圈挣点外快。
安淳直接送她去了试戏的地点,车上夏桑鱼忽然打开话题:
“你还要打算跟你爸妈一起经营烤串店吗?有没有兴趣来给我当经纪人?”
安淳方向盘往右一拉,车子旋即停在了路边。
“你说让我给你当经纪人?”
安淳瞪大眼睛,放光的眼里满是兴奋。
“是啊!
我想自己搞个团队,在娱乐圈接点儿活,总比签其它公司被别人管束的好。”
夏桑鱼最近几天接到了好几通有意要与她签约的经纪公司,但她全都拒绝了。
她自身有一定经济实力,也有一点人脉,与其去给人打工,不如自己单干。
毕竟自己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嘴,那就是随时会爆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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