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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时间,大家也没有再强劝楚河酒。
“四位当家的,你们可不能欺负我表弟。”
柳成茵亲自泡了一壶茶,又指挥厨师把铁锅炖大鹅端上来。
“你表弟?”
李飞一愣。
“你们说巧不,今天也是偶然相见,成茵与楚河还是表亲。”
秦岭微笑着说。
“我坐了十年牢,与亲戚都疏远,没想能在京城遇到表姐,出乎我意料。”
“姐,我敬你&bp;一杯,你以茶代酒吧。”
楚河心想,无论如何,自己与柳成茵的姑表亲是客观存在的。
其实,真论起来,也没有血缘关系。
只是不能说那些没用的。
“小河,你好好干,姓张的那一大家子暂时不要去碰。”
“以后,你队伍起来了,再找人弄他们。”
柳成茵劝说道。
“是的姐,我也这样想的,他们太欺负人,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报仇。”
说完楚河一口喝干杯中酒,重重地把空酒杯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情况?”
秦岭问道。
柳成茵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楚河又补充近期的对峙。
“老弟,要不,我带几个人把他们做了。”
黄麻子也一口喝干杯中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麻子哥,真不用。”
“谢谢,我敬你。”
楚河给黄麻子满上酒,与他对干一杯。
“楚河的事,让他自己来处理,需要我们几位哥哥时,你就言语。”
秦岭知道楚河必须亲手报仇,那样才有意义。
七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大家都喝的醉意朦胧,十分尽兴。
楚河喝了将近三斤酒。
走路都晃个不停。
李飞安排周海涛送楚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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