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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
就在森鸥外对着牧野裕司方才的话语感到无奈,并且觉得对方果然还是保持着孩子气的思维,无法理解这个社会之时,牧野裕司单手支着下颚,金色的瞳仁略微阖起。
“就这么放不下你的过去吗?”
“这是什么意思?”
森鸥外沉默了片刻,负着手问。
“我听说,人的一生往往会被困于自己的青年时的所见所闻。”
牧野裕司罕见地路出了少许沉稳的神色,目光平静地陈述道,“森先生你从十几年前的异能战争中带过来的思维,或许已经不再符合现在的需要了。”
“有利用价值的就立刻利用殆尽,没有利用价值的就就地销毁这可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需求。”
似乎是看出了森鸥外蹙了蹙眉,打算说些什么的模样,牧野裕司笑了笑,抬起修长的食指,挡在了唇前。
那副姿态简直像极了太宰治,以至于森鸥外都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之感。
“我并不打算和森先生你进行思想上的辩论,自古以来没有哪一次思想上的变革是纯靠嘴上的言论就能实现的。”
牧野裕司略显随意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十只交叉着搁在了腹部的位置,“但至少成王败寇,愿赌服输的道理森先生还是能够接受的吧?”
“是我一直以来小看你了,牧野君,能为了太宰君做到这种程度么?”
森鸥外也并没有露出一般人走投无路时那般歇斯底里的神色,正相反的,此刻的他显得无比坦然。
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一般,略微叹息道,“真是令人羡慕的情谊啊。”
尽管他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但他也并非是输不起的人,或者说,就算是输不起又能如何?就算表现得再不甘,也顶多徒添丑态罢了。
牧野裕司想到了这会另一边应该已经被人挂上了旗杆的太宰治,在沉默了片刻后,他诚恳道,“也没什么令人羡慕的,森先生你等下比他开心多了。”
森鸥外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他是个现实的人,在意识到他现在身不由己,再多说些什么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后,他便继续问起了他更在意的另一个问题,“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牧野君你能替我解惑。”
他问,“为什么异能特务科会选择站在你那边?虽然港口afia和异能特务科的确算不上盟友,但也不至于轻易背叛我才对。”
牧野裕司盯着森鸥外看了片刻,冷不丁地问,“既然森先生你也参与了十多年前的异能战争,那你应该认识他吧?”
森鸥外闻言再度蹙着眉望向了牧野裕司身侧的金发青年。
看面容倒是很容易看的出来,对方有着很明显的欧洲血统,身上更是有着和当初的魏尔伦近乎如出一辙的气质,只是少了几分魏尔伦身上的厌世之感。
“我想,或许没有。”
莎士比亚神色冷淡地接过了话头,“我参与进来时是战争的后期,那时基本已经是属于超越者之间的战场了。”
“超越者”
森鸥外瞳孔微缩,“你的意思是——?”
他紧接着沉声道,“无论你是谁,在战争结束后,按你们超越者之间的潜规则来说,擅自闯入异国领土都是违背约定的吧?”
“做人不能双标到这种地步啊,森先生。”
牧野裕司摊了摊手,“魏尔伦不也是你让太宰引过来的么?”
“你是为了魏尔伦来的?”
森鸥外瞬间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又倏地轻笑道,“牧野君,我原先还觉得你不像太宰君,但现在看来你的确和他是一类人,不,我们彼此才是一类人。”
他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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