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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拿着林慕白的作业本和卷子不情不愿地嘟囔着走远,夏晚晚开始收拾着自己晚上要带回寝室的作业。
胡宁月摸着林慕白的课桌,眼巴巴道:“你说,刚开学那时候,我要是不跟班任提换座位的事情,现在跟你做同桌的,应该就是我了吧?”
夏晚晚翻找着桌堂里的地图册,闻言转头看胡宁月,眨巴眨巴眼睛:“那个时候,咱俩正互相看彼此不顺眼,哪能做成同桌呢?”
她从一摞书底下抽出地图册装进书包中,拍拍胡宁月的腿,语重心长道:“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与其为过去失去的叹息,不如珍惜眼前拥有的东西。”
胡宁月嘿嘿一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你说的是林慕白吧。”
夏晚晚:“……”
她咳了两下,背上书包没有接话。
“我收拾好了,咱们出去吧,念音还等咱们呢。”
胡宁月跟在夏晚晚身后,拿腔拿调地叹口气:“也对哦,要不是我当时换座位,你怎么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做同桌呢?是吧夏晚晚同学,嘿嘿嘿……”
夏晚晚又羞又恼地捂住胡宁月的嘴,左右看四周:“你别说了……什么心上人啊!
别胡说!
才没有呢!”
“唔唔唔……”
胡宁月眼中充满狡黠的笑,被夏晚晚捂着嘴,依然唔唔道,“你就是……”
“我没有!”
“嘁!
你不承认也没用!
你的表情出卖你了!”
“没有!”
走廊里学生们熙熙攘攘,欢笑交谈声盈在耳畔,楼梯拐角处的声控灯在一声声不规律的脚步声中灭了又亮,反反复复照亮着节节楼梯。
外面飘起了雪花。
走出门外,夏晚晚长长地呼出一口白气,张开手掌去接天空上飘落的雪花。
凉软的雪花落在掌心,化成一滴透明的水珠。
明早又可以堆雪人了。
林慕白脚伤恢复的很慢,直到考试之前,也没能来上课。
其实时间也不算长,就两个星期,夏晚晚周末回家时给林慕白送了两趟作业,丛娟极为热情地给夏晚晚塞了好多好吃的小零食。
虽然丛娟邀请她进家里来坐坐,夏晚晚怕打扰到林慕白复习,加上她自己也要回家复习功课,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地跟林慕白打了声招呼。
林慕白每次都拄着拐出来见她,穿的很板正,夏晚晚看得出来他特意打扮过。
就还……挺注意形象的。
夏晚晚想起这事下楼都在笑。
郝辉顾及到林慕白的伤,跟年纪主任商量后把林慕白安排在了一楼的考场,所以夏晚晚跟林慕白的考场分开了。
直到考完最后一科,夏晚晚也没能跟林慕白说上话。
成绩出来那天,夏晚晚回学校取卷子和寒假作业,把林慕白的那份带了回去。
书太多夏晚晚一个人抱不动,加上放寒假她还拉着一个大行李箱,何念音主动帮夏晚晚分担“重担”
,帮她拿了几本书。
今天连音有事没来接何念音,她一路把夏晚晚送到家楼下。
雪后初晴,两个小姑娘踩在雪堆里有说有笑,皑皑白雪没过了她们的鞋面。
夏晚晚接过何念音手里的书,正要跟她说再见,何斌拎着垃圾走出单元门,与何念音对上了视线。
46?46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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