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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北檬在这个房子里,和柠檬一起。
她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怎么也不肯陷入梦境。
直到感冒药开始发挥药效,她昏昏沉沉的意识终于还是逐渐消散,接着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梦境中。
接连不断,蔓延增长。
很多很多个梦,都是唐北檬,笑得眉眼弯弯的唐北檬,哭得眼圈通红的唐北檬,还住在这个房子里的唐北檬……
最后,她沉入一个被漫天雪花席卷着的雪夜,尖锐的寒风呼啸在耳边,路灯黄灿灿的光束裹挟着一片片在空气中荡漾的雪花。
视线一点点聚焦,祁一柠能感觉到自己很冷,身上堆满了碎雪,不停融化又反复堆积。
不知道在雪地里站了多久。
视野里隐隐约约有个已经走远了的背影,纤细瘦弱,像是风一吹就要变成雪花飞走似的。
地上的脚印连成两串,一串她们一起并肩走过来的脚印,另一串是唐北檬往反方向走去的脚印。
唐北檬迈着步子,一步步在雪地里走着,栗棕色长发被风扬起漂亮的弧度,身上穿着的驼色连帽大衣落满了晶莹的雪花。
她步子走得很慢,却又格外坚决,影子在路灯下缩成一团,像是一件被随意扔掉的旧毛衣。
祁一柠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攥紧的指尖发着麻,看着唐北檬一步一步走远。
原本所有的故事在这里就该结束的,至少在这里结束的话,仍停留在原地的她不会那么难堪。
可这个梦里的故事并没有就这么结束。
在唐北檬即将离开她的视野之前,一股漫无边际的恐惧和害怕,在祁一柠心底开始蔓延。
她茫然又无措,她不想失去唐北檬。
她试图顺着自己的心意,下意识地迈着步子跑过去,甚至还能听得到长靴踩到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
她飞速地追上去,然后攥住了唐北檬的手腕,甚至忍不住用了些力道,试图用着最大限度的力气,抓紧这个离自己远去的人。
她明明从来都舍不得对唐北檬用力的。
唐北檬也停了下来,可依然没有看她。
纷纷扬扬的雪花继续往下落着,坠着,在她们两个人的肩上、头上,还有中间隔着的那段空飞扬着。
有雪花飞上她的眼睫,让她的眼眶开始湿润。
她攥住唐北檬的手腕,一只手有些攥不住,她就用两只手拉着唐北檬的手腕,在心底害怕和恐惧的催动下,声线忍不住发着颤,带着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哽咽,乞求着,
“唐北檬,我来哄你了。”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分手?”
唐北檬没回头看她,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低下头,肩上的发丝垂落下去,掩住了大半张脸。
然后一点一点从她手心里抽出手腕,轻着声音,似乎是也有些哽咽和难过,可还是一字一句地说着,狠心又绝情,
“我们已经分手了,祁一柠。”
这句话极为残忍,足以将祁一柠凝固在原地,一呼一吸间,她仿佛变成了这雪地里的雪雕,只能驻足在这里。
任由唐北檬头也不回地离她而去,像一片只是短暂在她周围停留过的雪花。
风一吹,雪花就飘走了。
雪雕就融化了。
在这个深沉又难堪的雪夜里,祁一柠几乎是僵在了漫天飘散的大雪里。
她没办法往前走,也没办法往后退,只能停在这里被漫无边际的恐惧所淹没。
唐北檬最后这句话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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