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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听到这个名字,舒遥迅速摇头,声音依旧在颤:“不,不是,不是的哥哥。”
“他抱你了,不是么?”
“他抱你,你可以假装若无其事,我现在抱你你就奋力抵抗是吗?!”
“不是,不是。”
明庭右手遽然收紧,舒遥有瞬间窒息的错觉,她的否认薄弱无力,明庭根本听不进去。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还想要骗我多久?!”
面对声声质问,舒遥的思绪杂乱如麻,她机械般摇头否认,却紧咬着下唇不作解释。
她咬唇沉默的动作让明庭震怒,他放开了她脖颈,转而捏住她下颌:“松开!”
“松口!
舒遥!”
他生气的时候攻击力十足,可舒遥看得很清楚,那双眼睛不会说谎,他在担心她咬伤自己。
她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双目胀得发疼。
她不肯松口,因为看见明庭同样发红发胀的眼睛,迟滞的那一瞬,明庭靠近撞落了她的眼泪。
她抽泣的声音被暴戾的吻吞没,灼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漫过明庭指节,无声没入地毯。
下颌被按住,腰肢被扣紧,她没有挣扎的余地,她甚至来不及抿紧双唇就被蛮力顶开,他的舌尖抵进她唇齿间,直掠柔软。
她被明庭含入口中缠弄,双唇像被黏住,完全撕扯不开。
他的气息太霸道,将她完完全全占领,她在交缠间尝到一丝薄荷的清凉,也嗅到他指尖残存的烟草味道。
她从小身体不好,闻不得烟味,明庭已经为她戒烟好些年。
热潮迅速遍布全身,她本就推不开身前的人,一想到他多日的孤独与辛苦,她的心好酸,好软。
她就这样软在他怀中,根本顾不上伪装了多日的抗拒。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条被他缠在手上的丝巾,柔软,滑腻,可以任由他摆弄。
她不再挣扎,明庭也松开了她下颌。
他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纤白脖颈而下,抚过她身体起伏的曲线,而后勾住她膝弯将她抱了起来。
她本以为寻到挣脱的机会,但还没来得及推开就直直跌向余温尚存的床,她仍不得喘息。
她的泪渐干涸,身体的水分却在另一处汇集,她无法忽视自己身体的反应,再一次尝试将他推开。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感受到她的挣扎便更加发了狠吻她,惩罚性的含咬让她浑身瘫软,舌根阵阵发麻。
吻愈深,她愈发清楚。
他身体里的野兽正在尝试冲破束缚,誓要在今晚将她拆吃入腹。
身体的阻隔仅是薄薄衣料,舒遥感受到他偾张的肌肉,狂乱的心跳,还有......隐秘的压迫。
她的思绪开始打结,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放任自己沉沦。
可他是哥哥。
他们是相依为伴一起长大的兄妹,是被无数人认定了关系的兄妹,她不可以任由这段扭曲的感情继续发展,也不愿让他背负背德的罪名。
她手握成拳,一拳又一拳砸在他肩膀,可伏在她身上的野兽岿然不动,只用单手便扣住她一双腕,再轻松举过头顶,将她压在柔软衾被间,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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